“可查出是什麼人?”斗笠男子問道。
面具男子搖了搖頭,“他們掃尾掃的很乾淨,我們沒有查到他們的身份。”
這樣啊,斗笠男子沉思了一下,“也罷,總歸是幫了我們的忙,不用再查了,把人力都放到不周山去吧。”
“是。”面具男子應聲退下。
他的臺子已經搭好了,唱戲的人可不要掉鏈子啊。
但是他沒有想到,本來該心急如焚的幕後之人此刻圍坐在一起烤火,沒有絲毫擔憂的樣子。
“我們真的不需要採取任何行動?”沈御還是有點不放心,雖然柳扶風說古墓已經完全摧毀了,但是畢竟誰也沒有親眼所見,就這麼放任不管總覺得有些不安。
柳扶風用木棍捅了捅他這邊快要熄滅的炭火,等到手掌再次傳來熾熱的溫度,他才放下木棍對沈御說道:“不用擔心,他們的目的一個也不會達成的。”
其他人沒有見過,他可是親眼見過那個武器的強大。
而且當時其他人站的遠可能沒有察覺,但是離得很近的他可是明顯感受到一陣炙熱的溫度從背後襲來,伴隨著一股極強的氣流。
如果不是莫嶼拉著他飛快的逃離,他毫不懷疑自己會被那股溫度極高的氣流燒成灰燼。
聽到柳扶風這樣說,沈御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柳扶風不是一個狂妄自大的人,他這麼說肯定有十足的把握。
“就是可惜了那古墓裡的金銀珠寶。”沈御惋惜的搖了搖頭,一般帝王的陵墓都會陪葬相當多的奇珍異寶,更別說古金國王這種貪圖享受之人了。
要是古墓裡沒有那些噁心的毒物,他說不定能將裡面的陪葬品通通拿出來,這樣他又何須為了軍費發愁。
一想到這兒,沈御就對背後之人恨得牙癢癢。
柳扶風對沈御的遺憾十分感同身受,沈御還沒有看見,他可是親眼看見那滿滿一個宮殿的金銀珠寶,隨便一兩箱都能解決現在國庫空虛的難題。
他爹說的好聽是個皇帝,可是這皇帝根本就是前朝留下來的爛攤子,民窮財盡,動盪不安。
要想安置百姓,鎮壓匪患,哪樣不得花錢。
他爹每日被戶部煩的都恨不得把龍椅上的金龍給掰下來給戶部當銀子花了。
可他卻只能看著驚天的財富從他眼前溜走,怎能不痛心疾首啊。
而誰也沒注意到,一旁的莫嶼的神情愣了一下,她就說她好像忘了什麼事。
幾天過後,不周山上的人越來越多。
背後之人為了激發眾人的熱情,還真埋了幾塊金子讓別人挖到,這下大家對不周山上有金礦的事更加深信不疑。
董雲看著抬到自己家門口滿身是血的人,有些無語,“又是跟別人搶地盤打的?”
自從有人在山上挖到金子以後,挖到金子的地方變成了香餑餑,這幾日不停的有爭搶那些‘寶地’而打的頭破血流的患者被抬到他門口。
誰讓董雲是最近的大夫呢。
董雲雖然不勝其煩,但是每次還是會耐心給傷者止血包紮,沒辦法,醫者仁心,總不能真的看他們流血而死。
這這些人雖然被貪慾衝昏了頭腦,但是罪不至死。
等到把這個患者處理好送走,公孫止揣著手走到了他的身旁,“這是第幾個了?”
董雲邊收拾手裡的銀針和紗布邊白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出來幹什麼。”
公孫止當然不會說他是出來看笑話的,當時第一個患者送來的時候他就勸過董雲,這件事不能開先河,不然以後山上受傷的人全得送到他這兒來。
但是董雲非說什麼醫者仁心,他不能見死不救。
現在好了吧,人家把他的付出當作是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