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賀春頷首:「我如今所求,無非三件事。」
那點光鑽入肌膚,秦佩秋不覺得痛,沉默著點頭。
「第一件,無論如何,找到謝正文,將諸事查明。」
這說話,似是說她遇難之事與謝正文相關。秦佩秋臉色一白,欲要開口詢問,秦賀春卻搖頭,又繼續說了下去。
「第二件,記得從前好處,不要傷害林墨。」
她竟只說出謝正文與林墨的名字,卻不提秦岫揚,秦佩秋的面色更為慘澹,似是要立刻鬆開手來,秦賀春卻再將他的手握緊,繼續說話。
「第三件事,是不管至何種地步,你亦決不可自害,要活下去。」
「我——」
他要抽出手去,但秦賀春卻再度開了口。
「秦佩秋,你是要我死不瞑目嗎?」
秦賀春這說話,終令秦佩秋僵住,動彈不得。
她說的三件事中,竟無一件與秦岫揚相關,這意味著什麼?
驚怒,惶恐,一切悲慼情緒皆在秦佩秋心中翻江倒海。
還是分不清這到底是夢還是真,他只知道自己有話要問。
「姐姐……誰人害你們……」
秦賀春猶豫哽噎,雙目黯然。
「我……真的不知……」
「是謝家人嗎,還是安寧林氏的——」
秦佩秋明白,若無因由,秦賀春是不會無緣無故說起「別要傷了林墨」,而非「照顧好林墨」。
「我不知道。也許就像你從前說的,一切是我糊塗,也許我是真的糊塗。」
至死不知被害真相,至死不知是如何死,如何不是糊塗?
就在數日前,秦賀春曾以書簡傳訊與秦佩秋,說謝正文的父親來信,道自己已然病重,命在旦夕,頗為惦記著長子與親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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