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問(下)
對於秦佩秋的說話,灩九略有些驚詫,覺今日的他,似乎也太好說話了些,與前些日子不同。
但秦佩秋,卻也還有別的說話。
「我受人所託,照顧林墨,已有數年,」他也飲了一口茶,方對灩九道:「他是個好孩子,但也是個極蠢孩子,我既討厭他那好,也討厭他那蠢……而你,與他同樣。」
他說的是真,灩九點了一點頭。
秦佩秋又笑道:「我這樣說話,你也不氣,可見我說錯了,你比他可要聰明些。」
這話,灩九便不點頭了,而秦佩秋不以為然,繼續說了下去。
「人極可悲,只要活在這世間,便一定會需旁人攀扶,也總會需要一兩件想做當做之事,不然當真的無聊。」
這也是真的,一個人極無聊,無所事事更無聊。
秦佩秋顯然是個不愛無聊的人,林墨也是同樣,但灩九耐得住一切無聊。
不止無聊,灩九自覺習慣忍耐的,在此生已經太多。
他道:「城主半點都不覺得對我抱歉,因為你是真正自負之人,你也只有這樣的手段來問人心,是嗎?」
的確是如此,秦佩秋反問他:「那又如何呢?」
手中的茶漸冷,香氣卻不減,灩九將它飲盡。
「城主,不是硯之身旁的每一個人,都能忍得被你這樣試探。」
秦佩秋為他斟了第二杯茶。
「說來,其實他身旁值得信賴,可交付真心的人,也實在不多吧?」
這樣的說話,灩九不知他是當真不以為意,還是故意。
人言「輕生殉知己,非是為身謀」,可人生在世,千金易得,而甘願為之殞命卻不求回報的知己,最是難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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