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還想做那禹州邾氏的家主麼?」
提及此事,邾琳琅那面上的笑意亦變冷。
「不由我來做禹州邾氏家主,難道由得那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來做?」她反問林寬:「大哥怎麼從來都如此偏心?我那好哥哥邾伯堯當日是如何殺我,大哥今日豈會不知?怎地不大哥不曾為我義憤填膺,又或為我做主呢?」
她竟於此提起前事,林寬不禁真要發笑。
世人皆以為是朱厭為取回自己三魂七魄,而對禹州邾氏出手,卻不知一切是因邾琳琅而起,就如當年他們也未知邾琳琅是如何遭人所滅。
林寬還記得,那邾伯堯是何等的寡言沉默,不善與人爭。
而因今日與朱厭分享同樣記憶,林寬也還記得,為保全禹州邾氏,邾伯堯竟亦有邾伯堯之狠絕。
確如邾琳琅所言,當年正是邾伯堯將她重創,壞她血脈四肢,然後損毀屍身,令眾人不可查證是誰人下這毒手。
也是邾伯堯,為平眾怒,將死去的邾琳琅懸於他禹州城門之上,引人唾棄。
世人不可得知此事,但他之兩親如何不知?
邾廷獻夫婦二人,雖有過那包庇之心,卻也非真的蠢人,心內清楚明白:得來這般唾面自乾,已是禹州邾氏最好的結果。
而在這世間,會有何人可尋到邾琳琅,又有何人可令邾琳琅大意,作如此行事,他們亦都知曉。
不願信卻終需信竟有如此惡報,邾廷獻夫婦因此陷入絕望心碎,悲慟哀嚎。
但,他們可將此事怪罪與誰人呢?
怪罪自己,將親女愛溺縱容,禍溢於世。
怪罪愛女,竟如此喪心病狂,惡貫滿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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