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柳兒出來看見朝平在茅舍前的石凳上坐著。她走上前去,說道:“相公,怎麼還不睡?”朝平說道:“睡不著,擔心京城的事情。”柳兒說道:“相公,難道不是像你白天所說的京城守衛眾多,很難被攻破?”朝平說道:“是啊,這京城現在確實是兇險萬分。”柳兒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兒,難道京城周邊再無兵馬前去援救了嗎?”朝平說道:“是這樣的,當初太祖皇帝打江山的時候,在這路州一地打了兩三年的仗,這個地方反覆易手,有一次敵軍來犯,大家並沒有當回事兒,只是正常的去出兵阻擊,沒想到那些敵軍都是驍勇的精兵,直奔中軍大營就去了,這時候太祖皇上攜著部將向後方撤離,走了百餘里他們現原來是中計了,這敵軍早就設好了伏擊圈,依託山區地形,把皇上的隊伍困在其中,咱們的軍隊打不進去,太祖皇帝也出不來,敵軍的精銳圍向了太祖皇帝,皇上身邊的部將已經被斬殺的差不多了,這時候只是一個普通計程車卒,擋在了皇上的面前,奮勇殺敵,一時間敵人竟然沒有傷到皇上分毫。”柳兒說道:“難道這個士卒和路州太守有關係?”朝平點點頭,說道:“不錯,這士卒救下了皇上,自己卻身負重傷,皇上要賞賜他,他不要賞賜,只求自己可以上陣殺敵,接著皇上便賜給他一個將軍的職務,沒想到這個人是難得的將才,屢戰屢勝,後來江山已定,皇上論功行賞之時,賜給了這個士卒路州太守之職,外加上忠勇二字。”緊接著朝平感嘆一聲,說道:“這位將軍便是這鄭同的先祖,他當年鎮守路州,軍政皆卓著,敵軍屢次侵犯都毫無可乘之機,幾位皇上都是對他們家十分寵愛,這路州是京城的門戶,離京城最近,想必皇上怎麼都想不到他們幾代忠烈的鄭家會有人謀反啊。”柳兒說道:“相公,那他們謀反會不會是有人逼著他們那麼做。”朝平說道:“這些事情又有誰能弄清楚呢?只是現在京城太危險了,而且這銀狼又不知道蓄意了多少陰謀,明日一早我便啟程趕往京城,若不是這連日來不停歇的往回趕,我便白天就接著趕路了。”
第二天,外面下著小雨,大家在外邊送著朝平,朝平和碧盈柳兒說道:“你們放心吧,過一些日子我便來接你們。”柳兒說道:“相公此去千萬小心。”碧盈也擔心他的安全,讓他小心。朝平和碧瑤說道:“碧瑤,你照顧好兩位夫人。”碧瑤點點頭,說道:“老爺,此去你可千萬注意安全。”朝平向杜堅眾人辭行後便穿著蓑衣騎著馬揚長而去。
在京城,這鄭同他們早已來到了京城之外,離京城很近的地方紮營了,而且陣型頗具章法。曹心揚在城樓上和安將軍看著敵軍的情況,準備隨時開戰,在宮中的皇上和丞相,也做足了準備,安排好了各種各樣的部署。敵軍並沒有攻城,而且天天在京城下叫陣,而曹心揚一次都沒有出去過,並不是他不心急,而是他在等著皇上的命令。曹心揚的脾氣向來暴躁,大家都是知道的,可是沒有王命,他不敢出兵,皇上知道,現在京城危急貴在等援軍到來,如果援軍一到,一起皆可迎刃而解。鄭同他們著急,所以天天叫陣,他們怕攻城損失慘重,兵法中說道過,如果不幾倍於敵人,攻城是十分不明智的選擇。他們本來以為這曹心揚在這麼大的壓力之下,一定會出戰的,可是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曹心揚竟然能耐的住這樣的叫罵。
一個禁軍兵士進到了屋中稟報,說道:“陛下,軍中糧草以備好,現在都在東大營,有重兵把守,現在有一隊禁軍正在籌集第二波糧草,準備囤積在西大營。”皇上聽到後,說道:“丞相,這咱們的糧草夠多少日的?”丞相說道:“回皇上,這些糧草保守估計也能吃上兩個月,如果再籌集一些,三個月怎麼也是沒有問題的。”皇上聽到後,說道:“好,你現在即刻回去,告訴田震,糧草務必要籌集好,而且不但要讓他守護皇宮安全,他還要擔負起保京城內百姓的治安問題,京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