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靖川「害」了聲:「都是藉口,我當年也忙,沒忙得娶不了老婆。老二哪都好,對上女孩子他就太獨。」
「二哥模樣好,不怕。」
「我們老二長的確實是沒得說。」
誇了一句,沈靖川還是說:「可我真怕他打光棍,帥不帥的,先放在一邊,就他這個不言不語的樣,哪個小姑娘見了不怵啊?」
書晴吭哧吭哧地笑。
半晌道:「我確實也怵。」
「不過他也不是生下來就這樣。你大嫂在的時候,他還是個學生,就敢天天跟我瞪眼叫板,有時候真恨得人牙癢癢。」
書晴默了默,道:「二哥脾氣直。」
沈靖川笑道:「那不就是打光棍的料。」
沈家三兄弟裡,沈靖川年紀最大,結婚後,遭遇了喪妻之痛,常常盯著客廳那幅全家福出神。
沈令嘉跟沈兆庭是異卵雙胞胎,晚出來十幾分鐘,排行老三,今年在計劃跟書晴訂婚了。
唯獨沈兆庭有沒有女朋友這件事,之前沈家的人都沒提過,初宜也沒想過要問。
可這會兒她知道了,大約是沒有,懷裡抱著的書包,就好像開始隱隱散發出灼燒的熱度。
那裡面裝著昨天沈兆庭圍到她脖子上的圍巾,疊得整整齊齊,上面不僅有沈兆庭的味道,在雪夜給初宜帶來過溫暖,難以避免的,也沾染上了初宜的氣息。
作者有話說:
晚上好寶貝們
第十八章 、……鴻、鴻門宴!
沈靖川每天三次,掐著飯點的時間給初宜打電話、發訊息,監督她按時喝家裡帶的驅寒止咳茶,還來看過她兩次。
初宜的身體說不上強壯,但這麼嚴防死守,在雪地裡的那一天就沒能讓她感冒。
書晴也來過一次,帶了自己做的泡芙和香檸紅茶。
下午六點鐘,兩個人在正禮的餐廳又買了份魚粉,吃得鼻尖冒汗。
時間就到了週五。
週五一整天,是正禮的高一年級開學後的第一次月考。
正禮的考試時間安排,在全北城的學校裡,都是獨一份的緊張。
雖然合卷的題量有取捨,但還是過於考驗學生精力。
有過一次經驗,初宜沒那麼手忙腳亂。
她不知道上次李欣然說她考得好一點是走了狗屎運的說法流傳甚廣,一群人等著看她這次考試的笑話,早上還早起了十分鐘,去餐廳吃了早飯。
下午去考試的時候,檔案袋裡又裝了兩個小麵包,沒有像上次一樣,上午餓上午,晚上餓晚上。
考完英語,初宜倦鳥歸林般跑向校門口。
沈靖川在老地方等著,穿過車流,初宜上了車,把學校甩到腦後,心情瞬間明朗了大半。
「風大,別跑那麼急,喝口水。」
初宜擰開沈靖川遞過來的小瓶蘇打水,深呼吸幾下,喝掉大半瓶。
「今天沒再咳嗽了吧?」
水沒咽乾淨,初宜鼓著臉搖頭。
上次沈靖川請初宜的老師們吃飯,得到的反饋是說,初宜學得比較吃力。
過後出了成績,教務系統把成績單發到沈兆庭的郵箱去了,沈靖川知道的,只有初宜的班主任打電話的時候,說初宜除了英語之外,其他的都挺好,還說進步的空間還很大。
這話聽著像表揚,但也像是對每一個成績普通的學生家長的安撫。
所以沈靖川也只是簡單問了初宜兩句考試的事,就岔開話題,不給她太大的壓力。
「菜都做好了,思行說不餓,我中午吃得也晚,正好跟你一塊兒。」
初宜哪裡不明白,這是沈靖川又想等她吃飯,又不願意讓她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