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家根本不是一個層級上的選手,拿什麼公平過招。
她側身躺下,指尖無意識地觸碰著發燙的唇瓣,神思遊移,慢慢的,忘了對沈兆庭的聲討,又紅了臉頰。
書晴敲了敲門:「小初,你睡了嗎?」
初宜趕緊說出自己準備好的說辭:「我準備睡啦,對不起啊書晴姐姐,剛才我手機靜……」
手機確實靜音了,她沒撒謊。
書晴不想讓她尷尬,也急忙說:「沒關係沒關係,是我小題大做了,那你好好休息,明天還得早起呢。」
初宜自己剛乾過壞事,心裡正是不上不下的時候,也感覺不到書晴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只覺得鬆了口氣。
書晴回了自己的房間,一手關門,一手已經摸出手機,撥通了沈令嘉的影片電話。
「驚天大八卦……不對,驚天大新聞,發個紅包意思一下,我考慮看看要不要告訴你。」
沈令嘉熟門熟路轉了個520,書晴笑眯眯地點了收款,道:「這可是二哥的新聞,二哥,只值五百塊?」
沈令嘉換了張卡,給她轉了88888,書晴勉為其難道:「雖然還是有點摳,但你老婆不是那種看重金錢的人,就不計較了。」
沈令嘉道:「二哥怎麼了?交女朋友了?」
書晴:「?」
沈令嘉:「?」
書晴氣急敗壞道:「你知道?你知道不告訴我?」
「我知道什麼了我知道?」沈令嘉先是覺得冤枉,緊接著石化道,「你說,二哥,怎麼了?」
說實話,其實書晴也是這會兒才真正感覺到不可思議,和嘴巴都要張大的震驚。
沈兆庭,跟,初宜。
雖然以前沈令嘉總是喜歡在背地裡開他們倆的玩笑,但沒人當真過。
一來,初宜年紀小,二來,沈兆庭又是個萬年寡王,只對賺錢感興趣的樣。
隨著後來初宜搬出了沈兆庭那兒,就更沒人再提起這個話題。
這兩個人竟然在一起了。
書晴說了下今天晚上的前因後果,事無巨細。
也是這麼一復盤,她才明確地懂了,為什麼初宜要繞著麼個彎子。
畢竟,她不光見過豬跑,更吃過豬肉。
她和沈令嘉沒有不能說的話,緊接著分析起,出了電梯,跟沈兆庭晚安時的場景。
「你說,是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我都那麼說了,正常人肯定都能聽出我話裡的意思,要是還沒有,不應該解釋解釋嗎?」
沈令嘉看她那個八卦的樣子,有點想揉揉她,但人不在面前,揉不到,只好嘆了口氣,好笑道:「二哥是讓你別管閒事。」
「誒?」
「人家那個沒那個,幹嘛要跟你解釋?」沈令嘉道,「你別看二哥那樣,他可是個老古板,比大哥有過之無不及。你八卦人家房裡的事,還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這也是你,要是我,挨一腳都是輕的。」
「二哥什麼樣?本來也不是多開明的樣。」
「長得花裡胡哨唄。」沈令嘉道,「他上學那會兒,性子再冷,到底還是個學生,沒現在這麼能唬人,身邊往上撲的狂蜂亂蝶有多少,你沒見過,想像不來。」
「那他就真沒談過?」
「一個都沒有。」
書晴一時間也有些唏噓:「你說,是不是真有月老這麼個人啊,人這一生的緣分,可能真的都是命中註定的,就看什麼時候能遇上。」
「我記得,那會兒,他替大哥跑腿,去榕縣接小初回來,不是還不情願麼,誰能想到。」
說到這兒,書晴也有些後悔,自己剛才說話沒過腦子。
要開那種玩笑,她該跟初宜,而不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