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說,另外兩個也就沒再實心問,只陪著她喝。
趙佳欣還真沒多喝,幾杯下肚後,說停就停。
不喝酒,幾個人都年紀大了,也不愛蹦,在酒吧待著就沒意思。
挨著頭一商量,都同意轉場去吃火鍋。
初宜也想吃火鍋。
愛丁堡有火鍋,遠離國門,數量還不算少,可味道和北城的始終有差距。
她早饞這一口,在休息室等沈兆庭等到睡著之前,就在猶豫,到底是吃火鍋,還是吃他做的飯。
沒想到,最後是她自己先被吃了。
沈兆庭不做人,親嘴好險要被趙佳欣撞了現行,初宜感覺自己沒臉見人了,可他是一點不收斂,按著她肩膀牢牢壓住,初宜就沒能成功挪開半個身位。
剛才她沒聽到趙佳欣進來的動靜,可趙佳欣離開時的那幾聲高跟鞋敲擊地面的清脆響聲,步步清晰,就像一面鼓,持續不斷地在初宜腦子裡敲。
外間的電子鎖合上,沈兆庭的親吻也跟著落下來。
初宜躲不開,也是真的想他,沒能抵抗多久,就又開始微微仰著臉承受,唇舌溫溫柔柔地觸碰,讓她沉溺在沈兆庭給的麻痺當中。
她那麼乖,沈兆庭是一點不心疼。
氣息愈深,愈沉,愈下。
在這種事上,她從來不是他的對手,只要開始,最多隻能笨拙地有樣學樣。
可惜還是個差生,邯鄲學步,一點沒有遊刃有餘,只能任人宰割。
初宜起先雖然也求饒,卻沒真正意識到危險。
她淺薄的見識全都來自於他,等她明白到沈兆庭的真實意圖時,已經太晚。
他的心那麼硬。
初宜的四肢全都無力地胡亂分著,渾身的筋骨一秒鐘緊繃,下一秒又脫力,沉鬱的黑會令人有空間倒錯的錯覺,男人的兩隻手和一雙唇就將她弄得亂七八糟,初宜想像往常一樣去攀住沈兆庭的肩背,緩解她溺水一般的窒息,可這一次,他離她太遠。
細瘦的腕骨被他緊緊握著,可是手碰不到。
吻過她嘴唇的那雙薄唇要吞掉她,滔天的浪潮狠狠拍下,初宜低泣出聲,承受著像要把人燙掉一層皮的溫度。
他是要生生地吃了她。
初宜試過拿手背去捂自己的嘴,但無濟於事。
「好了,好了。」
沈兆庭終於起身,探身越過初宜。
他抽了兩張紙,剛伸下去,初宜的抵抗隨之而來。
他只好收回來,整理自己,大致擦了擦手和嘴唇。
他暫時沒再去碰初宜,只拉起被子蓋住她,握著她肩膀,把人往懷裡按了按。
回過神以後,初宜是真的在哭。
她真受了欺負,哭得傷心傷肺,要委屈死了。
沈兆庭的心頭動得厲害。
可饒是他,這時候也不敢真的開啟哪怕一盞昏黃的壁燈,看一眼這個梨花帶雨的小姑娘。
他是把人欺負狠了。
初宜哭了很久,她連側身都做不到,從腰開始,那種完全失去自我掌控的脫力感久久無法散去,還是剛才被沈兆庭強行擺出的仰面姿勢,只是被迫屈起的腿耷拉了下去。
淚水源源不斷地滾出來,劃過滾燙的臉頰,一側掉進帶著沈兆庭味道的絲質枕套,另一側濡濕沈兆庭胸口的襯衣布料。
沈兆庭擁著她,一下下幫她擦眼淚。
良久,初宜擋開他的手,鼻音濃重:「你沒洗手!」
沈兆庭低道:「那就別哭了。」
「討厭死你了……」說著,初宜又開始哭,心態崩得徹底,「你不是人……」
沈兆庭滑下去一些,在她濕滑的臉蛋上親了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