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回去拿,又有些緊張地道歉,反思自己的錯誤。
沈兆庭說沒事,掛了電話。
他拿起車鑰匙,金屬質感貼在掌心,有一瞬間的冷意,不過很快就被體溫撫平。
沈兆庭在原地站了片刻,目光落在緊閉的休息室門板上。
他有好一會兒沒動,終於決定抬腿時,攥著車鑰匙的手上力氣有些過分得大。
頂層空無一人,一點點動靜都會被成倍放大。
他轉開門鎖的動作,卻因為太緩,太慢,而沒引發任何引人注意的聲響。
休息室裡也沒開燈。
當更深的黑暗將他裹住,那道平緩規律的呼吸吸引了他敏感到怪異的聽覺。
初宜縮了縮脖子,想躲開半鑽進她後頸的冰涼。
不過她本來就沒睡著太長時間,所以清醒得算快,從喉嚨裡發出一聲悶笑,伸手圈住俯身靠近的沈兆庭。
「我等了好久。」她低低地抱怨著,「你都不來。」
沈兆庭不說話,她能感覺到的,只有他壓抑著的沉重呼吸。
初宜蓋著被子,身上很熱,臉也熱乎乎的,光滑,滾燙。
她按著沈兆庭的頭往下了一點,跟自己貼著,舒服地喟嘆一聲。
抱到了,被他的頭髮弄得眼皮發癢,初宜又笑起來。
可沈兆庭顯然跟她不在一個頻率上。
短暫的平靜過後,他落下來的吻不是親暱,而是粗暴的掠奪,他的手牢牢控制住小姑娘的腰身,壓下來的身體像座巍然不動的山,他是在懲罰,懲罰初宜的不乖和謊話。
她是個壞孩子。
頂層的辦公室外間門大敞著,休息室的門也開著一半,初宜躺在黑暗中,剛從睡夢中醒過來,剛抱到沈兆庭的時候,心裡想的是一會兒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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