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間,窗外的天空甚至還是深色的。
有時候叫人恍惚,有點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病房裡的頂燈很亮,打在沈兆庭的臉上,瞳孔如同黑曜石,吞噬光芒,面孔上深刻的輪廓,在他認真時,顯得英俊到有些攻擊性。
初宜愣了片刻。
「什麼是嗎?」
?「一個人待著不無聊,我不用過來,你也沒有不方便的地方。」
方便倒是確實沒有不方便的,初宜只是發燒咳嗽,行動上並沒有太大的問題。
可若要她認真講,怎麼會不無聊呢。
每一天,都是沈兆庭前腳剛走,她就開始望眼欲穿,盼望下一次探視是什麼時候了。
拿砂鍋燉了一夜的參湯本就不多,剛好一小碗,初宜已經喝完了。
沈兆庭收起碗,拿消毒濕巾擦了兩遍小桌板,也收到抽屜裡,才又繼續仔細地剝那個被他的手捂熱了的橘子。
兩瓣剝乾淨橘絡的橘瓣,被他放進初宜的手心。
「我沒覺得累。」沈兆庭說。
「可是,我聽說……」
沈兆庭放橘子的那隻手沒有拿開,輕輕地籠住初宜半握起來的手,聲音輕,但也很認真,任何人聽過,都不會再對此產生一分一毫的懷疑。
他說:「是我擔心你,雖然忙,但也想在這兒陪陪你。」
窗外寒風呼嘯,枯枝瑟縮,寒鴉驚起。
病房裡,初宜的臉卻一下子熱起來。
她甚至聽到血液「哄」得一聲從胸腔沖向頭臉的聲音。
初宜知道,沈兆庭的話裡,連一分一厘的言外之意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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