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沒事嗎?」
「沒事。」
初宜想,怎麼會沒有。
她只跪了幾分鐘,膝蓋就疼了一天,沈兆庭當時是緩了好幾分鐘才站起來的。
「沒騙你,晚上他們去睡覺,我也睡。沒有跪一整晚。」
初宜再也不要相信他,低著頭一抽一抽地哭。
這一次,沈兆庭沒有再說「別哭了」,只幫她擦眼淚,間或說一句「真的沒事」。
初宜抽噎著,一串淚滾出來,話都說不清楚,一個字一個字都說得模糊,需要認真去聽,「……他、他們是想打死你嗎?」
聽完,沈兆庭甚至還笑了一下,又拿拇指輕輕摩挲初宜的眼角,道:「他要真想打死我,我能幹嗎?我又不傻,肯定帶著你一起,跑得遠遠的。」
初宜一點都笑不出來。
沈兆庭的笑也扎著她的眼。
她拿被眼淚糊濕的掌心捂住沈兆庭的嘴巴,不叫他再說話。
沈兆庭在她掌心親了口,眼底有笑,看著她模糊道:「捱打不怎麼疼,可你就這麼哭,我要心疼死。」
這一次,初宜沒覺得他肉麻。
她知道他說得是真的。
可她知道,才更要狠狠地哭。
她得讓他永遠記住,他早就不只是他自己的了。
他也是初宜的。
無論他傷了身,還是傷了心,初宜都比他自己痛一萬倍。
沈兆庭握住她那隻手,又在指尖親了口,輕聲道:「老太太沒嚇唬你,為你挨這一頓,可不是鬧著玩的,以後,你就綁我身上了,別人再好,都跟你沒關係,怕不怕?」
怕不怕。
剛來北城時,初宜以為他脾氣大,愛打人,那時候都沒怎麼真的怕他。
現在發現,在初宜面前,他永遠都是一隻色厲內荏的紙老虎,她怕他幹什麼?
初宜想,她愛他。
別人再好,的確都跟她沒關係。
在初宜的心裡,他最矜貴。
作者有話說:
正文完結啦,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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