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的鼻樑抵著她臉頰上的軟肉,從胸腔滾出一聲低沉的笑:「嗯,我不是人。」
初宜動了動身體,那股勁兒過去大半,終於能自主翻身。
不過,她沒遠離沈兆庭,而是面對面縮排了他懷裡,把臉藏進他胸膛。
就算做鴕鳥,也是一隻自投羅網的鴕鳥。
沈兆庭被她嫌棄的那隻手搭在她後腰,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拍。
兩層遮光簾嚴實地擋著,屋內昏暗,伸手不見五指,絲毫察覺不到外頭的天色變化。
沉默冷靜了好一會兒,初宜慢慢睡著了。
跨國飛行本來就耗人心神,身心上又都遭遇了巨大的「打擊」,初宜睡得很沉。
沈兆庭靜靜躺在一邊,感覺到她在自己懷裡睡得那麼安心,就連動都捨不得動一下。
不知過了多久,她醒了,愣怔了片刻,想到什麼,摻著剛醒的朦朧委屈,抓著沈兆庭的襯衣,臉埋在他胸前,又開始掉眼淚。
沈兆庭說不上後悔,畢竟,這種事,要是全跟初宜有商有量,她這輩子都不會答應。
但心疼是真的,同時還有一分好笑。
跟外人臉皮薄,對著他,竟然更薄。
人抱在懷裡,薄肩細顫,哭音溫軟,他忍不住回想在愛丁堡那三個月。
沈兆庭的輩分大,年紀實際上也大,那時候,他確實壓著心思,想著來日方長,也顧慮小姑娘確實還沒長大,性子單純,心思也純。
他怕嚇著她。
那麼不溫不火地過了一陣,可能初宜就打心眼裡認為,親密之事,程度就在那裡,還時常撒嬌賣乖,一副招架不住的模樣。
今天,沈兆庭這樣,有幾月未見的縱情,有辦公室沒套子的權宜,也有露出點「真面目」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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