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坦蕩又何必私下與我談及此事?”
“姐姐這就是誤會我了,我怕熹姐姐行差踏錯才想著與姐姐說,想著姐姐能勸慰一番。”
“是不是誤會你心裡清楚,你若是擔心,不如直接去說予她聽,不必借我之口。”
“是陵容不會說話惹得姐姐生氣,我真的是一心為兩位姐姐,不願兩位姐姐為此生分。”
“我們是否生分便不用安貴人操心了,你若有這份心,不如多去討好皇上,有何所請自然也是皇上說了才算。”
“都是陵容無能。”
“無能事小,若是心術不正挑撥是非壞了德行,那才是大事。”
“姐姐教誨的是。”
“不是我要教誨你,大家相識一場,有什麼話直說便是,又何必欲擒故縱意有所指。日後若是再有這種話,你也不必再說給我聽了。”
惠貴人飲盡了盞中的茶,不再看安貴人那一副委屈的做派,送客的意思已然擺在了明面上。事已至此,安貴人也不好再多留,告辭回了宮。
原本三人自成一體,安貴人藉著熹嬪失寵的時機又一舉得寵,更是對碎玉軒多有避嫌之意,三人就此生疏。如今熹嬪生女復寵,又搭上了皇后,惠貴人雖不得聖寵卻背靠太后,只有她除了皇上偶爾的寵幸四面楚歌。
安貴人本就敏感多思,惠貴人因假孕被囚時被熹嬪推出去固寵,借了熹嬪的空檔得的寵又因為其復寵而幻夢一場再次成為後宮邊緣的人物。
自尊心太強的人如何甘心得到的永遠是旁人剩下的。
如今眼見熹嬪與惠貴人因華妃復寵一事日漸生疏,本想借機離間二人卻不想惠貴人即便對熹嬪多有怨懟卻也不願見旁人提一句她的不好,反倒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安貴人盼著四處投機卻處處碰壁,而今似乎是除了牢牢抓緊皇上給的為數不多的寵愛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