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皇上奴婢冤枉!這確實是奴婢這一年攢下的月例,探望之日將近,奴婢前幾日才請內務府的公公幫忙將銅板和碎銀兌換熔成的,奴婢親眼所見!絕不可能是偷盜所得!”
妙貴人本來孕期才過頭腦不是太靈光,這會已經被接二連三的變故搞得有些糊塗,“燕兒?”
“小主!奴婢伺候您這些年您也是知道的,奴婢怎麼可能偷盜您的東西呢!”
“皇上,這是否有什麼誤會?燕兒忠心,臣妾也茫然不知究竟如何,求您明察。”
“姑母,偷盜首飾自然是不敢的,可銀子咱們一向用的也不多,只怪這奴婢手腳不乾淨,鉸碎銀子時沒能抹掉印記。何況,姑母,你如今已經自身難保了,還要為一個宮女求情嗎?”一直看戲的祥貴人忽然涼涼的開口了。
“我有什麼自身難保!燕兒可能是被人栽贓,方才的事也都是你的汙衊!”
祥貴人瞧著如今時候也差不多了,便想著再添一把火,“姑母,一個奴婢尚不足惜,那蘭只是希望姑母先顧念自己啊!何況姑母,是你說費勁心力才得了個孩子卻是個公主,還害得你再不能生育,這孩子一定是個災星,不如死了算了...而且或許...姑母不能再有孕也與那藥...”
“藥?”胤禛敏銳的捕捉到了一個不應該出現的字眼。
聽到祥貴人提到“藥”,妙貴人也白了臉色...掐孩子這事,自然與她無關,但為了能有個孩子,她確確實實用了藥!
“皇..皇上...您聽臣妾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