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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嚴睿有愧,但蘇笛是蘇湛從小疼到大的弟弟,即便沒有血緣關係,他們也是兄弟。
“好好好,我馬上回去,你別哭。”
蘇笛聽到蘇湛的承諾,立即破涕為笑:“你要說話算話。”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蘇湛的語氣裡多了一絲無奈。
將嚴睿獨自留在酒店蘇湛肯定是不放心的,正當他思索該找誰來幫忙時,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喂,請問是哪位?”
“蘇湛,你到底把我哥弄到哪裡去了?!”嚴逸暴跳如雷的怒吼聲幾乎可以穿透屋簷,他打了嚴睿一整晚電話,都是無人接聽,沒想到早上起來,也沒見到人影。
蘇湛皺皺眉,滿不在乎地說道:“他和我在一起,有什麼問題?”
“你別以為我哥向著你,你就能為所欲為。我告訴你,只要我有一口氣在,就不會讓我哥跟你這個人渣在一起!”
蘇湛現在沒什麼心思和嚴逸拌嘴,只能揉揉發脹太陽穴道:“我們在grand hotel 502房間,你現在過來吧。”
當嚴逸趕到酒店,看見嚴睿半死不活躺在床上,房間裡還瀰漫著一股子濃郁的性愛氣息,瞬間就明白了怎麼回事。他毫不猶豫地給了蘇湛一拳,蘇湛應聲倒地,剛想破口大罵,卻被緊追而上的嚴逸又重重揍了一拳。
“你發什麼神經?!”
嚴逸因憤怒而泛紅的雙眼死死盯著蘇湛,彷彿要將他盯出一個洞來:“你把我哥弄成這副樣子,你還敢那麼趾高氣昂?蘇湛,你算什麼東西?”
蘇湛抬手抹去唇角的血漬,冷冷瞥了一眼嚴逸,毫無畏懼地說道:“我算什麼東西?你又算什麼東西,我和嚴睿的事情,輪不到你插手!”
“蘇湛,我告訴你,嚴睿是我哥哥,你若再敢傷他,我保證整死你。”嚴逸的話中飽含著赤裸裸的威脅。
蘇湛不怒反笑:“整死我?又想故技重施?你以為我會怕你?”
“你給我聽好了,從今天起,不要再靠近嚴睿。”嚴逸沉著嗓子警告道,“我哥和你這種情場浪子玩不起,別再用甜言蜜語來騙他,你從哪裡來,就滾回哪裡去。”
“那要看嚴睿樂不樂意了。”蘇湛整了整凌亂的衣衫,神情自若,“你最好還是別把話說得太滿。”
很多年以後,蘇湛才明白,把話說得太滿的不是嚴逸,而是他自己。
蘇湛和嚴逸不歡而散,嚴睿在服藥之後,病情不僅沒有半分好轉,反而愈演愈烈,急得火燒眉毛的嚴逸直接將人送到醫院。檢查過程中,醫生眉頭緊鎖,表情嚴肅,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看得嚴逸膽戰心驚,他著急地問道:“我哥怎麼樣了?”
“你先出去,我要給病人再做個全面檢查。”醫生示意嚴逸在病房外等候。
嚴逸不敢耽誤醫生檢查病情,忙不迭時退出門外,不知前前後後踱步了幾回,病房的門終於被開啟。
“醫生,我哥到底怎麼了?很嚴重嗎?”
醫生推了推鼻樑上微微下垂的鏡框,神色複雜地說道:“病人的生殖腔被人強行侵犯,有撕裂的跡象。”
“你說什麼?”嚴逸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機械地重複醫生的話,“生殖腔被撕裂?”
“嗯,內裡出血有些嚴重,不過我剛剛做過處理,又給他打了針,過會兒應該就能退燒。”醫生輕嘆一口氣,本著醫生父母心的職業道德對嚴逸說道,“病人是beta體質,不同於oga,沒有發情期。如果與交往物件還沒有靈魂締結,就冒然開啟生殖腔,搞不好會命喪黃泉,你哥哥這次算是命大了,下次千萬不要這樣,要更愛惜自己才行。”
嚴逸的腦袋渾渾噩噩的,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