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湛回到餐廳時,發現桌上的紅酒已經見底。再看看嚴睿,面色紅潤,淺棕色的瞳孔泛著淡淡的霧氣,不用想也知道這瓶紅酒是誰喝完了。
嚴睿揉了揉眼睛,勉強睜大雙眼,純良無辜的模樣像只迷途的小白兔,看得蘇湛心底一軟,連聲音都變得溫柔:“怎麼喝了那麼多?”
“你回來了啊。”嚴睿糯軟的嗓音裡帶著濃濃的睡意,“我吃完了,要回家了。”
“好啊。”蘇湛走到嚴睿身邊,伸手搭上他的肩膀,“我送你回去。”
嚴睿有氣無力地搖搖頭,含糊不清地說道:“你不知道,不認識的……你不知道顧良住哪裡。”
聽到顧良二字,蘇湛面孔上的柔情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黑色的瞳孔變得幽深,駭人的目光像是要將嚴睿生吞活剝。
“嗯?你要去顧良那裡?去幹什麼?”蘇湛的手不知不覺落在嚴睿的細腰上,手臂稍稍用力,嚴睿整個人跌入了他的懷中。
嚴睿想要推開蘇湛,但男人的手突如其來掐住他的細腰,輕微的疼痛引來綿軟的呻吟:“疼……”
蘇湛意識到自己手勁過大,稍稍鬆開手,低頭吻上闊別已久的紅唇。熟悉的氣味撲面而來,蘇湛的舌尖先是描繪嚴睿漂亮的唇形,緊接著含住一片柔軟的唇瓣,仔細舔弄了一會兒,最後撬開對方的牙齒,長驅直入,纏住粉嫩的小舌,用力吮吸許久,才戀戀不捨地鬆開。
嚴睿被蘇湛吻得頭暈目眩,身體軟綿綿地靠在他身上,兩唇糾纏得難捨難分,來不及下嚥的唾液順著唇角的縫隙滑落。忽然,蘇湛抱起嚴睿,讓他雙腿分開跨坐在自己身上,微涼的手掌也順勢滑入單薄的毛衣裡,肆無忌憚撫摸光滑細膩的肌膚。
背脊上傳來的涼意讓嚴睿頓時有些清醒,他推開蘇湛,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又被對方拉過去一陣抵死纏綿。沿著嚴睿細瘦的腰,蘇湛一把扯下他的牛仔褲,露出半個渾圓雪白的屁股。嚴睿見狀激烈地扭動屁股,蘇湛卻像是懲罰似的,拿過桌上叉子,手柄對準乾澀的穴口,一口氣插了進去。
叉子的手柄細長,表面又光滑,所以即便後穴沒有經過潤滑,也很輕鬆地插到底部。嚴睿眼睛一紅,眼淚噼裡啪啦掉了下來,蘇湛將他摟進懷裡,細密的親吻落在溼潤的面孔上,手中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歇,來回抽動著叉子。
“拿出去——”嚴睿覺得委屈極了,但細弱的聲音又沒什麼威性。
蘇湛故意按照嚴睿所說,抽出叉子,又同時趁他放鬆警惕的瞬間,又整根插入。緊繃的牛仔褲牢牢包裹嚴睿的性器,想要射精卻又無法自如,他難受得磨蹭蘇湛的大腿,難得不滿地控訴對方的殘忍:“不要插……啊啊嗚,蘇湛,你太壞了……我不是你的炮友!”
透明的腸液順著叉柄光滑的表面打溼了蘇湛的掌心,他輕輕含住嚴睿的下唇,溫柔似水的聲音聽得人心臟微微發顫:“你不是我的炮友。”
嚴睿還來不及反問蘇湛,在他心裡自己到底算什麼,被淫水泡熱的叉柄突然抽離,換上堅硬滾燙的兇器。長時間未曾經人造訪的後穴又緊又熱,佈滿青筋的性器才插入半截,嚴睿便受不了地浪叫起來:“不、不行,太深,好深……”
蘇湛輕輕揉搓緊繃的臀肉,指尖若有若無地按壓被撐開到極致的穴口,沙啞的嗓音透著情慾:“放鬆點,還有一半沒進去,怎麼那麼緊?顧良沒有好好安慰你?”
嚴睿故意順著蘇湛的話頂回去:“啊……他有啊,他幹得我很舒服——啊啊,你幹什……”
不等嚴睿把話說完,蘇湛怒氣衝衝地將剩餘半截性器一同塞入緊窄的肉穴,如電流般酥麻的快感從後脊一竄而上。嚴睿激烈地晃動著小腿,紅唇微張,掙扎不僅沒有換來半分解脫,反而讓體內的硬物頂得更深。穴底的嫩肉被粗圓的龜頭粗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