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我帶他出來透透氣,馬上就回去。”
“怎麼也不知道打個招呼?”嚴父聽說嚴睿身體不適,語氣也逐漸緩和了下來,“嚴睿要是不舒服的話,讓他休息一會兒再下來吧。”
“好,我知道了。”
嚴父那邊算是暫時隱瞞了過去,當務之急先要把嚴睿帶回晚宴才行,時間太長可定會讓嚴父起疑。嚴逸片可不敢耽擱地跑到十五樓,還未抵達嚴睿的辦公室,就聽到安靜的樓道里傳來隱隱啜泣的聲音。
嚴睿十指彎曲攀附著冰冷的牆面,雪白的臀縫間有一根青筋畢露的肉棒來回抽插著,每一下都牢牢頂在穴底的嫩肉,將細窄的甬道撐得不留一絲縫隙,嬌嫩的內壁幾乎可以清晰地勾勒出肉刃上每一根青色的經脈。
“嗚嗚……好粗好硬……”每次刁鑽的龜頭狠狠搗弄穴底的媚肉時,嚴睿總會剋制不住地發出淫亂的呻吟。
蘇湛灼熱的呼吸撲在耳後,粗糙的舌苔舔過修長的脖頸,輕輕含住通紅的耳垂,性感低沉的嗓音幾乎摧毀了嚴睿所有的理智:“嗯?什麼好粗好硬?”
“肉棒……”嚴睿感覺到體內肆虐的巨物突然停了下來,他食髓知味地扭動屁股,“別、別停……蘇湛,深點,還要……”
“嘖嘖,這麼深,爽不爽?”蘇湛狠狠挺動性器,直腸的窄口被突如其來的捅開,溼軟的腹腔就像一張會吸人的小嘴,立刻恬不知恥地纏住粗硬的龜頭。
酥麻的快感沿著尾椎襲上大腦,嚴睿本能地翹起蜜臀承受著身後人的慾火,白嫩的小腹在硬物頂進去時微微鼓起了一塊兒,一瞬間像是五臟六腑都要被男人攪動了。
“好、好深——太、太深,肚子、頂到了……”嚴睿微揚著頭,晶瑩的唾液順著張口的紅唇滑落,照理來說beta的身體不似oga那般適應歡愛,但此刻他卻將蘇湛那根高於常規的東西吞得一點不剩,甚至還貪婪地用肉道絞緊。
破碎的呻吟成了這場歡愛上等的催情劑,蘇湛牢牢鉗制嚴睿肉刃的細腰,不斷脹大的兇器肆無忌憚地頂弄這具放浪的身體。勢如破竹的抽插令嚴睿有些慌亂,他抓住腰間的手臂,可憐兮兮地哀求道:“蘇湛,臉,看不到臉……”
蘇湛稍稍抽出沾滿淫液的肉棒,翻過嚴睿的身體,看到那張哭得淚流滿面的臉孔,一顆心瞬間像炸開來一般難受。他低頭親吻被淚水浸溼的眼角,輕聲安慰道:“睿睿,別哭了。”
嚴睿柔順地張開雙臂抱住蘇湛,紅唇貼上男人的面頰,似是委屈,似是解釋:“只有你,沒有別人……”
“我知道。”蘇湛摟緊嚴睿,恨不得將他揉進自己的血骨才好,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溼噠噠的臉上,“我的睿睿最乖了。”
聞聲趕來的嚴逸怔怔地站在門口,哪怕隔著一扇門,他都能夠清晰地聞到從門縫裡逃竄出來的氣味,那是從蘇湛身上所釋放的資訊素,是屬於alpha的氣息。
“嗯啊……好舒服,又、又變大了……”
嚴睿泫然欲泣的聲音一下子將嚴逸喚回現實,他像瘋子一樣拼命敲打著門:“蘇湛,你他媽的放開我哥!”
蘇湛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微微震動的門,不僅沒有停下,抽插的力道反而越發兇猛起來。嚴睿被幹得神色迷離,完全無視了門外暴跳如雷的嚴逸,抱著蘇湛的脖子不肯鬆手:“不要停,蘇湛,不要……我要你。”
嚴逸雙眼睜大,烏黑的瞳孔劇烈收縮,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嚴睿,你瘋了!”嚴逸猛地一拳重重砸在門上,連懸掛在牆上的畫框都經不住顫動了一下。
只有嚴睿知道自己沒有瘋,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能讓蘇湛心甘情願愛上他。表面看來是嚴睿對蘇湛言聽計從,其實嚴睿才是那個從始至終牽引蘇湛的人,潛移默化地影響著他,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