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肩膀,一隻手垂落在結實的胸膛上,細碎柔軟的黑髮散落在男人的頸項,溫熱的呼吸吹拂過臉龐,畫面安靜而美好。蘇湛微微側過身,自然地摟緊嚴睿的腰,睡得半夢半醒的嚴睿勉強眯起眼睛,有氣無力地問道:“不睡麼……?”
蘇湛看著嚴睿毫無防備的樣子,心裡癢癢的,低頭吻過那略微紅腫的眼角,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背:“睡吧。”
嚴睿困得不行,含糊地應了一聲,將臉埋入蘇湛的胸膛,雙手勾住他的腰,沉沉睡去。毫無睡意的蘇湛靜靜地注視著嚴睿,回想起這半年相處的點點滴滴,他親手將如同一張白紙般的嚴睿染上了屬於自己的色彩。
蘇湛畢竟是情場浪子,自然能讀懂嚴睿臉上情竇初開的表情,只是他選擇了忽視。他不否認嚴睿是他迄今為止所交往的物件中最喜歡的一個,但也僅僅只是喜歡,就像在櫥窗裡看到了自己喜歡的東西,他會毫不猶豫買下來是一個道理。
比起嚴睿,蘇湛覺得自己太過卑劣,他想要霸佔對方這份美好,卻不願意為這份美好買單。嚴逸一針見血的話直戳蘇湛的劣根性,他篤定嚴睿對自己的痴迷,肆無忌憚地要求對方配合自己,像個強盜一樣從嚴睿身上搜刮自己想要的東西。
蘇湛想起了多年前,韓長青提出分手時說過的話。
蘇湛,你誰都不愛,你只愛你自己。
愛自己有什麼錯?不愛自己的人,又哪裡又能力愛別人?蘇湛這麼想著,心安理得地給自己找理由,瀟灑地從那段和韓長青的感情裡全身而退。
直到今天,蘇湛突然明白,韓長青說得沒有錯,他只愛自己而已,因為太愛自己了,所以他已經失去了愛上別人的能力。他寧可一擲千金去酒吧買一夜春宵,也不願意長相廝守地經營一段感情。
第二天,嚴睿醒來時,蘇湛早已不見蹤影,只在床頭留下了一張令人心碎滿地的字條。
嚴睿,我們不要再見了。
再見,不如不見。
韓長青是被顧良吻醒的,窒息纏綿的熱吻幾乎讓他透不過氣來,酥麻的下半身被滾燙的巨物填得滿滿當當。想要推開身上的人,不料顧良翻身覆到他身上,密密麻麻的親吻從額頭一路落到嘴唇,嬌嫩的唇瓣被咬得又紅又腫。
氣勢洶洶的肉棒直搗黃龍,兇悍地貫穿緊熱的生殖腔,如電擊般又酥又麻的感覺令韓長青不自覺地拱起纖細的腰,白嫩的臀部密不透風地和顧良的腹部貼到在一起。顧良抓住韓長青的腿彎,佈滿青筋的猙獰熱物朝著秘地狂鑿猛幹,痙攣的後穴被操得鬆軟多汁。
韓長被操得青眼淚直流,撅起的臀部被男人捏在手中肆意玩弄,體內抽動的性器毫不留情地狠插腔道,穴口翻滾著淫靡的媚肉,汨汨流出的淫液沾滿了兩人親密結合的部位。看著滿臉通紅的韓長青,顧良戀戀不捨地鬆開被吻得鮮豔欲滴的紅唇,胯下的動作絲毫沒有減慢,巨物如同打樁機一般,一次次挺進深處。
“啊啊……插太深,受不了了……”韓長青哭叫道,“不要了,顧良,你慢點……”
顧良作為alpha的性慾在清晨極為強烈,韓長青也不是第一次在睡夢中被他操醒了。自從顧良半強迫性與他發生關係後,情慾幾乎一發不可收拾,若不是韓長青的體力夠好,顧良真能活活把他操死在床上。
韓長青記得之前發情期的時候,顧良乾脆將他鎖在家裡,連衣服都不讓他穿,一日除了三餐他們都是在床上度過的,那段日子簡直讓人羞得睜不開眼。
顧良發現韓長青走神,粗暴地掐住他細軟的腰,重重往下一壓,粗圓的龜頭毫無意外地頂在生殖腔的盡頭,雪白的小腹都經不住微微隆起,勾勒出性器的雄偉形狀。
“這個時候還走神?嫌我操得不夠深?”顧良一邊說下流話,一邊搗弄汁水充沛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