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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蘇笛安排妥當後,蘇湛回到公司,處理了一些檔案,等到傍晚的時候給嚴睿發了條簡訊,約他一起吃飯,但嚴睿破天荒地拒絕了,理由是公司今晚有聚會。
自從上次醫院一別,嚴睿對他的態度就極為奇怪,通話時總是言辭閃爍,偶爾約他出來也會用各種理由拒絕,怎麼看起來都像是故意躲著他。蘇湛不由得猜測,難道又是嚴逸在背後搗鬼?
拒絕蘇湛當然不是嚴睿真心的,但自從嚴父收到那些被人偷拍的那些照片後,對他的管束就十分嚴厲,連晚上想要外出都難上加難。本來嚴逸就討厭蘇湛,嚴父的此舉無疑中了他的下懷,乾脆合夥嚴父一起盯著他。
蘇湛不是省油的燈,想要知道嚴睿說得是不是真話,只要去嚴氏一窺究竟不就可以了。
下班以後,蘇湛故意將車停在距離嚴氏隔著一條街的停車場,以防洩露了自己的行蹤。本以為嚴睿說公司有聚會這話是說謊,但蘇湛從嚴氏保安口中打聽到,今晚七點半公司確實有聚會,而且只有持有邀請函的人才能進去。
看來嚴氏今晚這聚會是大有來頭。
蘇湛正愁怎麼弄到邀請函,突然腦海裡閃過一個人的名字——葉容森。憑葉家和嚴家的關係,今晚這個聚會肯定會被邀請,而據他所知,葉容森最討厭這類聚會,找他要邀請函不就行了?
葉容森和蘇湛並沒有什麼交情,但這事只要程曦禾願意幫忙,就等於成功了一半。蘇湛委託程曦禾拿到邀請函時,程曦禾是有些驚訝的,好奇地問道:“你要嚴家聚會的邀請帖做什麼?”
“我有點私人的事情需要處理。”蘇湛並沒有直截了當說出自己和嚴睿的關係。
“私人事情?”程曦禾想到了那次在醫院,嚴睿來探望過獻血後的蘇湛,那時候他就覺得這兩人之間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八成這次也是和嚴睿有關。
好在程曦禾是個不喜歡追根究底的人,有些事心裡清楚就行了,他答應蘇湛會試著和葉容森商量,但不一定會成功。
“好,我等你訊息。”
大約半小時後,程曦禾帶著好訊息找上了蘇湛:“我問過容森了,他確實有嚴家的邀請函,但那邀請函原本是給爸爸的。可爸爸今晚有個美國來的客戶需要應酬,所以無法出席,就讓容森代替他出席。容森說,如果你去的話,就假裝是他父親新請的助理,應該可以矇混過關。但嚴逸認識你吧?你要是出席,會被認出來的,真的沒問題嗎?”
程曦禾的顧慮,蘇湛不是沒想到,但以嚴逸愛護嚴睿的程度,絕不會在這樣重大的聚會上,直接拆穿他和嚴睿的關係,這點他非常確信。
“沒關係的,我可以應付。”
程曦禾見蘇湛語氣篤定,沒繼續多問:“那好,一會兒我和容森把邀請函給你送過去,我們在哪裡見比較合適?”
“就在嚴氏對面的商業中心大門口吧,我在那裡等你們,這次太謝謝你了。”
程曦禾擺擺手道:“沒什麼,容森本來也不喜歡出席那種場合。”
蘇湛按照程曦禾所建議,冒充葉容森的助理混進了嚴氏的聚會。他本以為今晚的聚會不過是嚴氏想要拉攏投資商的機會,可誰曾想這個聚會的真正目的是為了替嚴睿找合適的聯姻物件。
蘇湛將印有葉父名字的邀請函出示時,引起了登記處工作人員的懷疑,那人狐疑地盯著蘇湛看了一會兒,問道:“請問您和葉先生是什麼關係?”
“我是葉先生新請的助理。”蘇湛莞爾一笑,從容不迫的應對讓人挑不出半分破綻。
不過這名工作人員恪盡職守,他對蘇湛說道:“我需要打個電話和葉先生確認一下您的身份,才能放您進去,請您稍等。”
“等一下。”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