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不願意回答,直接將她的手按住,不置一詞地沉默著壓著她的身體動作,讓她完全沉浸在慾海裡,甚至都不給她提問的機會。
後來沈瑤初也曾經幾次想問問他,可都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更準確地說,是高禹川根本不會給她這個時機。
看著沈瑤初沉默垂眸的樣子,夏河洲明白,沈瑤初並不知情。
夏河洲繼續說道:“據我說知,他心裡有一個女孩,在他最孤單的時候陪過他一陣。車禍之後,他傷到了頭,就忘了女孩的樣子和名字。後來,他以為那個女孩子就是慕以安……”
夏河洲沒再繼續說下去,沈瑤初卻已然明白他後面要說些什麼了。
沈瑤初心潮起伏,面上卻還是保持平靜,只輕聲問道:“為什麼,他會認定是慕以安?”
“因為慕以安手上有他和那個女孩的信物——一條項鍊。而那條項鍊上,刻著‘syc’。”夏河洲頓了頓,目光急切地看著沈瑤初:“syc是你嗎?沈瑤初。”
“……”
沈瑤初深吸一口氣,只覺得胸口似乎有洶湧的情緒在翻湧,卻全都堵在胸口,沒有任何能夠發洩的口。
她難受極了,她寧願高禹川只是因為心動關注到慕以安,也好過現在把她多年的真心和執念也變成了笑話。
他愛的是項鍊嗎?只要誰戴著項鍊他就會心動嗎?
沈瑤初自嘲地笑笑,垂著眸不說話。
就像慕以安說的,項鍊只是一個契機,他愛上慕以安,只是因為他真的愛慕以安。
而她沈瑤初呢?
想到兩年之間她一直無名無分和他上床,那麼多個日夜,他不會愛她就是不會。
就算高禹川知道項鍊是她的又能怎樣?就能改變兩年多都無法愛上她的事實嗎?
再去說什麼項鍊,不是讓她成為更可笑的存在嗎?
所以,項鍊,其實並沒有那麼重要。
沈瑤初攥緊的手緩緩鬆開,她抬眸看著夏河洲,眼裡充滿了真誠。
“謝謝你今天對我說這些,你的善意我也都感受到了。”沈瑤初抿了抿唇,聲音輕柔,一字一句地說道:“雖然我很想認,畢竟我們現在都結婚了。可我確實不是你說的那個女孩。”
沈瑤初從未想過自己竟然能這樣輕易地就說出謊言,還說得這樣自然。
沈瑤初笑了笑:“我和高禹川……只是高中同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