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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刺篇 眷戀
樊軍要得厲害,有時候射完了都不願意拔出來,疲軟的長棍牢牢地堵著少女緊窄的陰道,溫存半個多小時,才緩緩抽出。
糜白的精液熱騰騰地從女兒溼熱的粉穴中洶湧而出,被小肚子稀釋了不少,樊軍以三根粗指摳挖著女兒的小穴,料想她嬌嫩的卵子此刻正泡在自己濃稠的精水裡,他心情很好地點了一支菸。
中華牌的香菸,正紅色的包裝盒,金黃色的城樓圖案,對父女亂倫冷眼旁觀。
刺鼻的煙味倏地鑽入昭昭的鼻腔,她厭惡地咳了幾聲,眼眶發紅,“嗆死我了,滾。”
樊軍把煙遞到昭昭嘴邊,捏著她的臉蛋兒,鼻息濃重,“昭昭要不要抽啊?”沾著他唾沫的菸嘴緩緩遞到女兒紅潤的嘴邊。
她夾過香菸,放在嘴前繞了幾圈。青煙嫋嫋,看不清女兒的臉。
可他感覺到,右腿上突然被高溫物什狠狠燙壓了幾下,懷裡的少女迅速從他腿上跳起來,笑著跑開,頭也不回,“才不要抽呢,老東西,去死吧你。”黑色長髮在煙霧中顯得影影綽綽。
真是一個張牙舞爪的小魔女。
樊軍輕觸腿上燒焦的黑點,喃喃自語,“又讓我去死,你又讓我去死吶。”
這種明示潛移默化地影響著樊軍的思緒。
早晨,昭昭出門上課,在玄關處,細緻入微地繫著鞋帶,嘴裡卻在唸叨:“老東西,趕緊去死。”
傍晚,昭昭放學回來,看到樊軍因右腿不便而一跳一跳的在房裡走動,她拿著冰棒,淺笑,“居然還活得好好的呀,沒用的老男人,就該死。”
每每這種時候,樊軍總是把女兒扯進懷裡,目睹她變成一隻炸毛的小野貓,尖利的指甲故意摳他的青筋,拉他的面板。
“昭昭真的要爸爸去死?”樊軍的語氣很平靜,像是在尋求某個答案。
她舔了舔奶油冰棒,咂巴著嘴,白色汁液從翹起的嘴角滑下,故作高深,莞爾一笑:“對啊,你最好現在就死。”
樊軍也跟著笑了,刮掉她嘴邊的奶油,語氣好似幼稚的男童,“就不隨你心意。”
昭昭像躲蒼蠅一樣,立刻扭過頭去,“別碰我!”
他的手臂從女兒圓潤的肩胛骨滑下,蕩在胸前,隨手揉捏了幾下饅頭般綿軟的酥胸,呵笑,“不止碰你,老子還操你呢。”
少女瑩白的雙腿被迫支起,大腿根部也被粗糙的大掌忽的扇了好幾下,紅色掌印迅速在柔嫩肌膚上顯現出來。
男人亢奮地掰擠著富有彈性的雪臀,只見圓鼓鼓的陰丘正無意識地隨著少女的喘息蠕動著,他釋放出已然勃發的慾望,男根抵住粉嫩穴口,咕啾一聲就將肉棒毫無阻礙地捅到了深處。
飽脹痠麻的快感令少女的胴體頓時如弓一樣彎起,粉嫩奶頭顫巍巍地翹立發抖,一對雪白的飽乳搖曳著誘人的乳浪。紅潤櫻唇不自覺溢位咒罵,卻是嬌軟銷魂,也不知她究竟是享受還是抗拒,“啊……又插得,這麼深,哦,哦,你個老雞巴,只會亂頂,嗯啊,捅爛了,要被你個,被你個老畜生,捅爛了……嗯啊啊啊……”
樊軍莫名感到興奮,骯髒刺激的亂倫媾和極度放大了感官享受,雪白的乳肉在自己揉捏下緩緩變紅,拉扯啃咬幾下小奶頭,奶尖又不知廉恥地誠實脹大。
少女嘴裡的嬌啼好似更軟更酥了,叫他一下子緊緊抱住她,奮力挺胯,灼熱陽具死命地碾壓肉壁,堅硬龜頭被柔嫩媚肉一吸一咬的,好生痛快。
沒一會兒,便是肌肉賁張,血脈通暢,插到宮口,劇烈喘息道:“要被爸爸捅爛了是嗎?想不想再爛一點?嗯?”
昭昭已然被操得不知所以,掛在男人脖子上,霧眼迷離,吟哦陣陣,一副渴望被親生父親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