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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識道:“你找誰啊?”
來人沒理會他,腳步不不疾不徐地朝著不遠處上演著荒唐鬧劇的沙發走去,甚至在路過大理石桌時,他還伸手抽了一瓶酒。
博安隨意拎著酒,走到那群人面前,猛然伸手拽住一個男人的頭髮,神色平靜地驟然用力,逼得男人被迫後仰,眼睛驀然凸起瞪大。
下一秒,重重一擊拳便橫擊在男人面部,皮肉沉悶聲駭人,砸得男人口鼻獻血直流,身軀搖晃,
變故來得太快,在場的人幾乎都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時,男人已經像是死狗一樣被博安丟在沙發上,微微抽搐著身軀。
在場的人驟然爆出幾句不堪入目的咒罵,好幾個人已經拎起酒瓶面目猙獰朝博安狠狠砸去,另外的人咒罵著也一擁而上,場面一片混亂。
極速呼嘯的酒瓶迎面飛掠而至,博安驟然弓下身子,隨即急促一轉屈臂,肘尖向後猛力狠狠平擊,緊接著以膝帶腿,快速連貫地爆發用力,將身旁的人又重又狠地掃到大理石桌上。
大理石桌面酒水頓時崩裂凌亂灑了一地,包廂裡其他陪酒的人爆發出慌忙尖叫,場面混亂一片,燈光下酒水淌了一地。
博安拎著瓶酒,眉頭動都沒有動一下,琥珀色的眸子呈現出瘮人獸類豎瞳,他微微彎腰,抓著那個叫戴洪的男人,盯著他輕聲道:“不人不鬼的玩意?”
“怎麼也弄不死?”
眉眼漂亮的青年忽然笑了一下,然後偏頭咬開酒瓶蓋,將酒瓶直接插入男人的喉嚨裡,強制性摁著面前人將一整瓶酒都灌下去。
男人喉嚨鼻腔裡頓時灌滿了酒,窒息的恐懼感淹沒下來,他頸脖青筋暴起,發出“嗬嗬”的嘶啞聲,他拼命掙扎試圖將禁錮他的手給掰下來,卻怎麼都掰不下來。
直到男人口鼻流淌出酒水,面前的青年才慢條斯理地抽出酒瓶,然後將還剩半瓶的酒水從他額頭上倒灌下來。
包廂裡的巨大動靜終於引起了外面人的注意,一眾帶著耳麥的保鏢闖了起來,幾個公子哥氣瘋一般咒罵道:“他媽的,到底是哪裡跑出來的……”
期間有人不確通道:“這人好像是莫少身邊的保鏢……”
領頭的公子哥回頭對那群保鏢怒吼道:“趕緊上去給把人抓了!”
他剛才給面前人踹得肋骨生疼,臉色猙獰地盯著面前的博安道:“一條有主的狗而已,抓到了給老子往死裡打……”
一眾人高馬大體型魁梧的保鏢上前團團圍住了沙發裡側的博安,朝他步步逼近,瑟瑟發抖的陪酒少爺小姐都縮在最角落。
博安一開始沒有把那些保鏢放在心上。
他只是微微歪了歪腦袋,像是野獸察覺獵物,驟然弓起身子爆發出超越常人的速度飛掠至領頭的保鏢面前,身形快得幾乎只能看見殘影。
在面前保鏢沒有反應過來時,猝不及防伸手纏繞出他雙臂,緊接著右肘狠狠重擊身下人太陽穴,猛然轉體將人重重仰摔在地。
然後在一聲巨響中,博安聽到了莫廣的名字。
他聽到那群公子哥怒吼著叫其他人去將莫廣叫來,期間夾雜著無數汙言穢語於不堪入目的話。
重重摔在下的保鏢將桌面上大片酒瓶猛然散落,酒瓶磕在沒鋪地毯的地面,瞬間崩裂出無數玻璃渣子,碎裂聲刺耳。
在玻璃渣子迸濺的碎裂聲中,某個聲音似乎也隨著回憶湧現了出來,冷淡而漫不經心。
那個人對他像是嘆息,又像是憐憫。
他對他說:“博安,不要在外面給我惹麻煩。”
“你自己的身份處理起來會很麻煩。”
“異化的物種,學會的
靠在引擎蓋上的莫廣下意識就直了身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