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敏的話起初讓盛必行難以置之不理,他仔細想了一下林可敏前前後後的話,他看著林可敏拍照過來的資料。
盛必行握緊了拳頭,顯然她說的至少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真的。
只是,林可敏一個足不出戶的人?
她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的詳情,她之前積攢的那些錢都給白振輝買盛謹言的熱搜了。
那麼林可敏怎麼又會有錢找人去調查事情,而且調查的這麼詳細的事情顯然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絕非一朝一夕。
盛必行拍了拍這些材料,他冷嗤,“盛謹言狼子野心,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沒有人幫你?誰信!”
他起身給他養了多年的保鏢團隊的頭頭鄧衡打了一個電話。
鄧衡之前一直跟在盛必行身邊,後來盛必行找個由頭將鄧衡“掃地出門”,其實是讓能打又心狠的鄧衡韜光養晦。
像一把利劍一樣,盛必行讓他出鞘,他就會出鞘。
鄧衡皺了皺眉,他直接問,“先生,您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事?”
盛必行沉吟片刻,而後才道,“阿衡,我想你已經看到網上的新聞了,我...我現在只想給喬曦報仇....”
鄧衡當然明白盛必行的意思,他聲音冷肅,“先生,這麼多年你培養我和我的那些兄弟,現在您有用得到我們的地方,我們一定赴湯蹈火。”
盛必行沉吟片刻,而後說,“這樣,後天你.....”
另一邊,酒足飯飽的四人準備離開。
盛謹言摟著容琳纖細的腰肢,他揉捻的一下她腰間的細肉,“容容,要不晚上你和我回帝景豪庭?我正好有話和你說。”
容琳卻搖頭,“不了,我明天早上主持這個季度的工作彙報會,從毓秀尊邸去銀行近一些,而且我能多睡一會兒。”
盛謹言看到出容琳的疲憊來,他又說,“我和你一起回去?”
肖慎卻攏著盛謹言,“你丫這兩天能不能低調點,後天股東大會,你得防著盛必行那兩個死忠元老沒事兒找事兒。”
他一本正經地說,“再說你都和我說好了,晚上去那兩個死忠老頭那走波關心慰問。”
之前和盛必行一起共事的人基本上都被盛謹言打發了,就剩下三人是持有盛延股份的,老爺子盛啟山打發走了持股最多的那一個。
而今還剩兩個,雖然在盛延不擔任實職,但工作年限長還有一些威望,手中的股權也還有些。
盛謹言的策略是分而治之,懷柔以利益,進而收回股權。
晚上,盛謹言約了肖慎和他爸肖卓遠一起去這兩個老傢伙那,肖卓遠和他們私交不錯,可以從中調和。
容琳聽此,她安慰盛謹言,“阿言,就再忍兩天,你先忙。”
盛謹言覷了一眼容琳的小腹,他舔了下嘴唇,“行,後天晚上你和我回帝景豪庭,我和你一起見證驚喜。”
見證驚喜?
肖慎聽得一臉懵,“什麼驚喜?”
盛謹言攬過肖慎的肩膀,“怎麼哪都有你?”
秦卓嗤笑,“欠兮兮的男人,招人煩!”
肖慎翻了個白眼,“既然是驚喜,我當然想知道了,分享懂嗎?”
盛謹言撇了撇嘴,“我聽說時蔓的爸爸今天過生日,肖總,你這個不被邀請的時家編外人員能不能分享下你的心路歷程?”
肖慎嘟囔,“秦卓送容琳回去吧,我想和阿言去暢聊下人生。”
他們幾個兄弟聊人生就是修理人的意思。
秦卓衝容琳笑笑,而後才說,“你確定你能打過他?”
肖慎象徵性地捋了捋袖子,“不試試怎麼知道?”
盛謹言捏了捏容琳的手,“容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