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肖慎正在喂盛謹言喝粥,只不過肖慎是硬要喂,盛謹言是被迫喝。
肖慎給盛謹言圍了一個淡粉色的大圍嘴,這個是他剛才下樓去買菸在醫院母嬰商店裡買的,售貨員說不能自理的病人都買這一款。
至於,盛謹言怎麼戴上去的那就要靠秦卓和肖慎的合力,盛謹言顧著自己下身,沒辦法竭力反抗,只能任兩個兄弟“宰割”。
盛謹言掃了一眼白粥,“肖哥,我手能動,我自己來。”
“別,別,”肖慎吹了一口粥,笑著說,“盛總勞苦功高,為了容琳犧牲這麼大,我照顧你是應該的。”
說完,他加快了喂粥的頻次,差點把盛謹言喂嗆了。
秦卓則在對面舉個手機拍影片拍得樂呵,他看著被迫喝粥的盛謹言輕笑,“阿言,老肖都沒這麼伺候過人,你應該感到榮幸。”
盛謹言輕嗤,“這種榮幸,我給你,你要不要?”
秦卓撇嘴,“我沒這麼大的福氣,要不起!”
這時,盛謹言手邊的手機亮了,他掃了一眼拿了過來。
他指尖輕觸解鎖看到了“盛二”兩個字,他就知道是彭朗,看了資訊內容,他眉頭皺了皺——資訊量有點大。
肖慎因為擅自用了盛謹言的手機很心虛,他抬頭覷了一眼。
盛謹言順勢扯下了圍嘴丟在一邊,推開了肖慎的手。
他一個電話打給了這個陌生號,開口便是意味不明的一句,“彭彭...”
秦卓,“......”
肖慎,“......”
彭朗掃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他掐著煙站在便利店的門口,眉宇微蹙就聽到盛謹言不著調的一句“彭彭”。
彭朗汲了一口氣,“好好說話,要不我掛了。”
盛謹言輕笑,“彭彭可是辛巴的兄弟,這個名字適合你。”
“滾,我沒那麼多時間跟你瞎扯,”彭朗深吸了一口煙,“盛必行見了靈筠,但他把我支開了,你小心點。”
盛謹言扯了扯嘴角,“她勾引我不成,盛必行沒有惱羞成怒?”
彭朗抖了一下菸灰,“盛必行心情很好,所以,我讓你小心一點。”
盛謹言神情一頓,他咬了下嘴唇,“我知道了。”
彭朗又皺眉,沉吟幾秒又說,“封子玉好像和那個靈筠之間也有事,你注意一下。”
“好,我現在人在衡城,”盛謹言掃了一眼秦卓和肖慎,兩人都一瞬不瞬地看著他,他又說,“我先掛了,你也要小心...彭彭。”
盛謹言聽到對面“嘟嘟”的結束通話聲,他淺笑,“沒禮貌,都不和我道別。”
彭朗氣悶地將手機卡拆了,和掐滅的菸蒂一起扔進了垃圾箱。
他信步向車走去,盛必行養的‘狗’看彭朗回來了,趕緊下車開車門,“朗哥,你抽菸怎麼不回來抽?”
“先生給盛玟小姐買了蛋糕,她最討厭煙味了,”彭朗覷了一眼那人,“我把車裡抽得烏煙瘴氣的,那小姐還會吃蛋糕嗎?”
“要不怎麼說先生喜歡朗哥呢!咱朗哥就是心細...”
其中一人不知死活地說,“喜歡朗哥的可不止先生,還有盛玟小姐呢!”
彭朗聽此臉黑了下來,“再說一句,我會忍不住弄死你!”
眾人聽此閉了嘴,彭朗扣好安全帶,“去接先生。”
另一邊,盛謹言放下電話。
肖慎挑眉不解地問,“彭彭是誰?是他麼?”
秦卓也問,“你的這根針插得夠深的啊,我挺好奇‘他’給盛必行的投名狀是什麼?”
盛謹言就知道這個電話一打,這兩人一準猜到他插在盛必行身邊的針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