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謹言被容琳問得有點心慌。
他依靠著門,從西褲口袋裡摸出煙盒敲出一支菸叼在嘴裡,他拿起門口置物盒裡打火機點燃後,深吸了一口。
盛謹言嘴硬地說,“容容,肖慎對時蔓一直拖泥帶水的,我陪他喝兩杯,給他開開竅。”
容琳將擦頭髮的毛巾放在毛巾架上,她圍著浴巾走了過來。
她伸手拿過了盛謹言叼在嘴邊的煙,“你真的是去找肖慎,不是找許晉的麻煩?”
盛謹言神情一頓,很有幾分被看穿的不自在。
容琳吸了一口盛謹言的煙,輕咳,“這煙有什麼好抽的,你打算什麼時候戒掉?”
盛謹言看著玲瓏有致的容琳,她白皙的手指掐著煙,紅唇嬌俏,吸菸的樣子更是性感撩人。
盛謹言不自覺地咕嚕下喉結。
容琳將煙掐掉,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裡,她手攀在盛謹言的胸前,輕聲問,“你怎麼不說話?”
盛謹言咬了下嘴唇,“你都猜到了,我還說什麼?”
他不解地問,“容容,你怎麼知道我要去教訓許晉?”
容琳探到盛謹言耳邊,“因為了解你!能和我獨處,你哪有那麼好心去陪肖慎喝酒?回來的路上,你不都已經信誓旦旦地要送我草莓了?”
盛謹言沒忍住地笑出聲,他大掌扣緊了容琳的腰肢,“看來是男人的本性出賣了我。只是,許晉不該教訓?”
“沒必要,”容琳切切地看著盛謹言幽深的眼眸,“我不希望你惹上麻煩,他已經受到了懲罰,更翻不出大浪。”
容琳靠在盛謹言的肩頭,“為他犯法,不值得。為任何不值的人犯法,都很愚蠢。”
盛謹言親了下容琳的唇角,“我知道了,我不去了。”
他聲音撩撥地問,“我這麼聽話,你是不是該讓我去種草莓了?”
容琳聽此耳垂泛紅,臉上的紅暈也爬了上來,更加的惹人憐愛。
盛謹言將容琳抱了起來又折返洗漱間,“容容,一起再洗一次,我喜歡直觀地種草莓。”
另一邊,肖慎剔了一眼被蒙著眼睛扔在角落裡的許晉。
他不耐煩地看向了門外,心想盛謹言怎麼還不過來。
他拿出手機在想要不要打個電話過去問問,最後還是謹遵盛謹言的囑託,他又發了一條資訊過去。
結果石沉大海一般......
另一邊,容琳被盛謹言抵在洗漱間的牆壁上,他大掌掐著容琳的腰肢,進退有序地開始兩人私密的征途。
容琳整個人都繃得很緊,她墊著腳尖承受了良久,終是仰靠在盛謹言的胸前,“我站不住了。”
盛謹言咬了咬她的耳垂,“寶貝,我一會兒抱你去床上。”
容琳看了眼氤氳水汽下的燈,光圈迷幻,盛謹言復又將她推開,快慰感再次襲來,她在一方不大的空間內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戰慄。
良久,盛謹言將容琳抱回了臥室,兩人沒說話只靜靜地躺著。
過了一會兒,容琳支著頭問盛謹言,“許晉為什麼說你注資他公司就是為了拆散我和他?”
盛謹言捋了一下容琳的耳邊的碎髮,“讓許晉認為你跟我了他才能得到注資,他才會主動和你分手。”
容琳就知道是這樣,她撈過盛謹言的胳膊咬了一口,“壞男人,我本來也要和他分手的,你這樣反而讓他反客為主。”
“我...我怕你捨不得他,因為面板飢渴症而依賴他,”盛謹言眸色有些暗淡,“容容,其實知道你為了和他在一起,你一直在做心理輔助和物理治療,而且還一直忍受治療的痛苦,我不僅吃醋而且心疼...”
盛謹言抿了下嘴唇,“容琳,我真的無法忍受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