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銘被容琳使喚回了房間後,她走到盛謹言身邊。
容琳抬眼看著他,輕聲說,“讓譚澤把這些扔了吧!”
盛謹言摸了摸容琳的頭髮,“這是她的東西,按理說我們無權處置,拉回去放到我獨棟別墅的庫房裡。”
容琳知道盛謹言的房產不少,只是,她甚至不想讓容雪薇的東西佔不該佔的地兒,一寸一分的地方,她都不想給。
盛謹言又勸了一句,“萬一有一天她清醒了,向你要東西和你撒潑,你怎麼辦?”
容琳捏了捏眉心,長嘆了一口氣,“嗯,聽你的吧!”
這時,響起了敲門聲,盛謹言過去開門,譚澤探身進來,“盛總,哪兩個箱子?”
盛謹言指了指行李箱,“搬下去,放到車後備箱裡。”
譚澤和另一個人拎起箱子下樓,兩人嘟囔了句,“還挺重。”
關上門,盛謹言對容琳說,“容容,你去洗漱吧,洗完了再收拾,晚上早點睡。”
容琳勾了盛謹言的衣領一下,“你是不是應該去酒店對付一宿?”
“你的房間又不是放不下我,”盛謹言看了一眼容銘的房間,“他什麼都懂,再說了我是要娶你的。”
容琳冷嗤,“我的房間放不下你的騷情和放浪,更放不下你的慾求不滿。”
這話說得直白又帶著幾分調侃的警告,盛謹言低頭悶笑,“懂,吃不消了。我真的只睡覺。”
他推著容琳到了洗漱間的門口,“去洗澡吧!”
而盛謹言的手機卻響了起來,他拿起一看是譚澤,他微微抬了抬下巴對容琳說,“我去接個電話。”
容琳去臥室找換洗衣服,盛謹言接起了譚澤的電話,“怎麼了?”
譚澤聲音有點急,“盛總,這箱子不結實,已經散花了,你下來看看吧!”
盛謹言皺了皺眉,他開門下去了。
走到二樓的時候,不亮的燈光下散落著很多日記本,古樸的羊皮日記本,看上去有些年頭了。
盛謹言咬了下嘴唇,“先把這些抬下去,讓人去買新箱子,裝上。”
譚澤點頭,“容小姐這麼能寫嗎?這沒有個幾十年寫不出......”
幾十年?
顯然,這不是容琳的日記本,譚澤選擇了閉嘴。
而後,譚澤將散落的東西收攏在了一起,盛謹言幫忙抬下了樓。
一到樓下,譚澤就讓手下去買行李箱,他則掏出煙給盛謹言點上。
盛謹言勾了勾嘴角,掐著煙吸了一口,“秦家的保鏢是不是都像你這麼有眼色?”
“盛總不會想挖我們家先生的牆腳吧?”
譚澤笑著說,“我跟我們家先生十幾年了,你挖不到。”
盛謹言舌尖抵了下後槽牙,輕嗤,“我能讓秦卓把你送我,信嗎?”
譚澤,“......”
“送”這個字眼就是傷害性不大,但是侮辱性有點強。
人常說盛謹言是陰狠的“盛閻王”,逢人三分笑,內裡七分冷,典型的笑裡藏刀的人。他和秦卓、肖慎的交情是打小的情分,是過命交,更能相互成全。
所以,譚澤真信秦卓把他送給盛謹言。
譚澤正尋思這事兒的時候,腳步快的手下已經把行李箱買好了。
盛謹言俯身將那些日記整理後碼放在新的行李箱裡,裝到後面,在幾件衣物中掉出一個木質的盒子,盒子卡扣一鬆又散開了。
盛謹言撿起準備裝好,就見裡面是一塊水頭頂級的翡翠吊墜,他將吊墜拿起是一個雕刻得很精緻的小兔子,兔子的脖頸上雕刻著一個鈴鐺。
鈴鐺上隱約像是有字的,盛謹言拿出手機,開啟手電筒的燈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