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舅張治國雙眸中精芒一閃,仿若夜空中劃過的流星。他深吸一口氣,縱身一躍,衣袂在風中烈烈作響,竟如展翅之雄鷹飛撲出去十幾米,瞬間來到洞口。只見他雙腳猛地在地上一蹬,那力量之大,竟在地面上踏出兩個深深的腳印,塵土飛揚間,身子如靈動之猿猴向斜上方攀爬而去。這懸崖峭壁上怪石嶙峋,尖銳的石塊似要劃破他的衣衫,但麼舅身形飄逸,眨眼間就到了蟒蛇面前。
那蟒蛇身軀龐大,鱗片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澤,猶如一身鎧甲,泛著令人膽寒的氣息。它那巨大的頭顱高高昂起,血盆大口微微張開,露出的尖牙猶如匕首般寒光閃閃,分叉的信子不時吐出,嘶嘶作響,彷彿在向麼舅示威。但麼舅毫無懼色,他面色凝重,眼中卻透著一往無前的決然。然後,他用力一蹬石壁,藉著反作用力,整個人如炮彈般衝向蟒蛇,手中寶劍在陽光下閃過一道耀眼的寒芒,向蟒蛇砍去。
蟒蛇似乎感知到了麼舅那如同泰山壓頂般的氣勢磅礴,眼中竟閃過一絲驚恐。它扭動著龐大的身軀,想要逃走,可那巨大的身體在這懸崖峭壁上顯得有些笨拙。剛掉轉頭,麼舅的寶劍就如閃電般落下,一劍砍下了它的腦袋。鮮血如噴泉般飛濺而出,灑在石壁上,仿若一幅慘烈而又壯麗的畫卷。麼舅並未停歇,緊接著又是一劍,穩穩地穿在蛇頭上,他深知這蟒蛇頭上的鱗片和腦袋上的幾顆牙齒可是好東西,珍貴無比,不能浪費了。
此時,那盤在一起的蛇身還在不停扭動,每一次蠕動都帶著強大的力量,猶如洶湧的波濤,顯然,身子還沒有死透。那蛇身撞擊在石壁上,發出沉悶的聲響,震得周圍的碎石簌簌掉落。麼舅卻不慌不忙,他一手抓住蛇身,那肌肉賁張的手臂彰顯出無盡的力量。然後,他目光望向懸崖之下,那是二十幾米的高度,仿若一個無底深淵,令人望而生畏。但麼舅毫無畏懼,他縱身一躍,身子如一片輕盈的羽毛般飄落而下。在下落的過程中,他巧妙地藉助峭壁上突出的石塊調整身形,穩穩當當落在洞口。
麼舅站在洞口,一陣山風拂過,吹起他的髮絲。他哈哈一笑,那笑聲迴盪在山谷之間,盡顯豪邁。“這突破化勁期就是好呀!”他喃喃自語道,“像這種大蟒蛇,以前是不敢隨便招惹的。那時與它爭鬥,雖全力之下可以殺死它,但自己很可能負傷,即使不負傷也會筋疲力盡,不到萬不得已,這種危險的事情最好不要做。如今,卻可輕鬆應對,真是天壤之別。”言罷,他扛著蟒蛇,大步流星地走進山洞,那背影在陽光的映照下,透著一種神秘而又強大的氣息。
麼舅身姿矯健,宛如山中靈猿,手腳麻利地將那蛇頭狠狠丟在地上,那蛇頭落地之時,濺起一小片塵土。他手中寶劍寒光一閃,沿著蛇身輕輕一劃,動作行雲流水,仿若庖丁解牛般精準。只見他一手穩穩抓住蛇身,一手捏住蛇皮,雙臂猛地一分,刷的一下,一張完整的蛇皮便與那血淋淋的蛇身分離開來,蛇皮在陽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澤,彷彿還殘留著蟒蛇生前的威嚴。
緊接著,麼舅神色凝重,小心翼翼地掏出蛇膽,那蛇膽宛如一顆碧綠的寶石,在他手中泛著溫潤的光。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瓷瓶,輕輕將蛇膽放進去,像是在安放一件稀世珍寶。隨後,他迅速掏出蛇的內臟,手臂一揮,內臟便如拋物線般向下面山谷墜去。他又拿出帶來的軍用鐵鍋,揮劍砍下幾十斤蟒蛇肉,那蟒蛇肉落在鍋裡發出沉悶的聲響。他看向張春梅幾女,目光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燉蟒蛇肉吃!”說完,他提起剩下的大約 300 金蟒蛇肉,那重量在他手中彷彿輕如鴻毛。“給上面 200 騎兵護衛隊改善伙食。”話音未落,他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出了洞口,向著懸崖峭壁頂上飛撲而去,眨眼間便沒了蹤影。
我看著眼前的場景,心中一動,對張春梅三人說道:“麼舅斬殺了大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