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盼兒嚇了一跳,連忙站起來,“怎麼了?我家出什麼事兒了?你別嚇唬人啊。”
“誰嚇唬你了?你趕緊過去看看吧,你男人跟別人賭錢輸掉了不認賬,讓人家剁了一根手指頭,你趕緊過去看看。”
蕭盼兒聽到這話,兩眼翻了翻,差點昏過去。
好在旁邊蕭寶珍扶了一把,蕭寶珍說,“”先別激動,去看看情況。”
“對對對,盼兒,你別激動啊,這事兒還指不定怎麼樣,說不定是被冤枉的呢,你趕緊過去看看。”
“走走,我們陪你一起去看看。”
蕭盼兒情況不太好,臉色蒼白,走起路搖搖欲墜的,蕭寶珍也不放心讓她一個人過去,便陪著一起過去了。
到了那兒才發現,過來報信的人說的是真的,宋方遠真的沾賭了,而且輸了一大筆錢。
對方知道宋方遠沒什麼錢,但他媳婦兒掙了錢的,挑唆讓宋方遠回去偷蕭盼兒的錢。
宋方遠沒偷到錢,只好拿了他媽的錢,想回來再搏一把,結果輸的更多。
這一下對方不幹了,按著他的手愣是剁了一根手指頭,現場血淋淋的,宋方遠一直在慘叫,捂著手指頭在地上打滾。
蕭寶珍看不過去,連忙指揮著人給他包紮手指頭止血,讓人把他送到醫院。
債主卻不樂意了,“等等,今天這事兒還沒完呢。”
債主看了一眼,“他欠了我這麼多錢,你們想怎麼著?你們以為一根手指頭就不用還錢了,沒門兒,沒這麼好的事情,趕緊把錢還給我。”
蕭盼兒臉色蒼白,氣的說不出話。
她就是再聰明這個時候也顧不過來了,腦子裡只剩下一個想法,完蛋,他們家也完蛋了。
蕭寶珍從旁看著,看見這種咄咄逼人的嘴臉,又看見債主一個勁兒逼著蕭盼兒拿錢,趕緊給衚衕裡的老街坊們使個眼色,讓他們去叫公安。
這邊債主還在逼迫蕭盼兒,宋大媽聽見訊息跌跌撞撞的趕過來,也哭著喊著逼蕭盼兒拿錢。
蕭盼兒腦子裡亂糟糟的,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債主便嚷嚷著天天不給錢,絕對不能走,要是不拿出錢來,他們就扣著宋方遠,非得把他指頭再剁下來一根不可。
宋大媽聽見這話就瘋了,撲上去保護宋方遠。
正在這兒撕扯的時候,忽然大門砰的一聲被踹開,一群公安衝了進來,現場雞飛狗跳。
蕭盼兒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來的,她只有一個念頭,離婚,她要跟宋方遠離婚。
一個星期之後,宋方遠這事有了結果,他的賭債不用還,賭債本身就不受法律保護,因為他被剁了一根手指頭,還被賠了不少錢,宋方遠欠了賭債的事情就算這麼過去了。
其實這還算個好訊息,至少老宋家不用因為宋方遠賭博再背一筆債,但是宋家三個大人沒有一個笑的出來。
蕭盼兒更是心如死灰。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宋方遠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染上賭博的毛病,她以前明明在自己面前說過,賭博不是好人乾的事兒,以後大毛二毛長大了,一定要勒令他們絕對不能沾這東西。
蕭盼兒左思右想。想不出個結果,好在她人脈比較廣,給人介紹物件這麼多年也積攢了一些關係,蕭盼兒就託人去打聽。
這一打聽才知道事情的真相,自然也知道了林曉芳的事情。
收到人家傳回來的訊息,蕭盼兒直接氣笑了。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在外面有了相好,原來是被相好的勾搭去了賭場,宋方遠真有你的。”
這天中午宋大媽在家做飯,宋方遠在家養傷,他臉上沒什麼表情。一臉麻木,好像已經嚇傻了一樣。
宋大媽在旁邊唉聲嘆氣,“方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