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朗問何梔的話和語氣都很平淡,因為何梔那紅透的臉就說明了一切。
“嗯?”
彭朗扯出一抹苦笑,“不說,就是喜歡?”
梁巍兩隻手一直扒著彭朗的手腕,可彭朗不僅身材好,身手更好。
力量懸殊中,梁巍兩隻手就像雞爪一樣,無力又軟綿。
何梔木訥地點了點頭。
彭朗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理狀態,是放鬆的釋然還是悵然若失?
都不是,或許是多了一個照顧何梔的欣慰感。
彭朗放下樑巍,兩手為他撫平藍色襯衫的衣領,“這位同學,我是何梔的親戚,是他小叔。她祖爺爺和我爺爺是發小,也是世交。何梔家裡出事後,我爺爺託我照顧她,僅此而已。”
他撣了撣梁巍肩頭,“所以,我和她不是你說的那種關係。當然了,以後你說話注意點,沒經過調查的事兒就隨口說,傷人。”
彭朗伸手扯過何梔罩在何梔身上的西服外套利索地套在身上。
他語氣玩味,“至於今晚,我好友辦晚宴,讓我帶何梔過去見見世面。就這些,你可以繼續你的表白了。”
說完,他回頭對何梔說,“都解釋清楚了,我走了。”
梁巍看著彭朗離開的背影才後知後覺的,他轉身大聲地喊,“小叔,對不起,是我冒失了。”
彭朗腳步一頓,覺得這男生的一句小叔聽得真他媽的彆扭,很噁心。
他拉開車門上了車,啟動車子時,抬眼就看到梁巍將何梔擁進了懷裡,想來是告白成功了,兩個小年輕在一起了。
何梔下巴墊在梁巍肩頭,看著彭朗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肅殺地開了過去,冷色的光澤像一道黑影掠過她眼前,也掠過了她心尖。
另一邊,盛謹言一回到家就抱著容琳去洗澡,玫瑰花瓣的香氛泡泡浴。
容琳舒服地躺在那,愜意地享受溫泉般的舒適,盛謹言的猛然加入讓水起了波浪,嘩啦地流淌到了地板上。
兩人相對而坐,容琳抱著膝蓋,“你別這麼看著我,跟頭狼似的!”
盛謹言不可置否地點頭,“你說得對,還是頭餓狼。”
容琳當然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她搖頭,“我不要在這。”
盛謹言洗了浴巾過來,“我也不想在這,阻力大,而且不容易...受孕。”
他低沉的嗓音慣會拿捏容琳的耳朵,就像他的嘴唇可以輕易找到她的敏感點,一吻落在耳根的位置,容琳就酥麻的靠在了他的懷裡。
床上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順理成章。
盛謹言的親吻帶著灼熱更帶著侵略的霸道。
容琳享受著盛謹言給他的一切愛撫與喜歡,每寸肌膚任由他喚醒,最後,容琳懶懶地將雙腿架在他的肩膀上,感受他的疾風驟雨,戰慄,翻騰,最後化作一灘軟綿的春水。
她到頂峰的時候,她忽而想起若干年前,盛謹言在他耳邊低沉地說,“頂撞,是男性專屬動詞,你用不合適!”
盛謹言不知道容琳在想什麼,但她放空的狀態是他衝刺路上的助推劑,讓他醉生夢死,欲罷不能......
第二日,容琳起來晚了,她摸了一下旁邊的,被下是涼的。
她慵懶地睜開眼睛,四下看看,盛謹言不在。
容琳起身,伸了個懶腰,昨晚的瘋狂湧上心頭,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膝蓋,即便跪在軟毯上當時也有點紅,現在看看倒是不疼就是有點讓人遐想。
她扯了扯嘴角,“變態!”
她早就想到禁慾一個月的盛謹言瘋起來會什麼樣,只是,比她想象的溫柔但也比她預想的瘋狂。
要不是三次雲頂相見,她也不至於起不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