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愛這種事會導致月經不調嗎?顯然不會。
盛謹言心頭滿是愧疚,他覺得應該是他失了分寸弄疼了容琳進而出血了,他臉上愧色與不自在雙管齊下。
他的臉紅到了耳根,“容容,要不咱們去醫院吧?”
容琳臉頰緋紅,她伸手拍了一下盛謹言的胳膊,“你缺心眼,是不是?又不是來大姨媽就出血了,人家醫生猜不出來為什麼?”
盛謹言不好意思地將容琳摟緊了懷裡,“容容,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莽撞了,不嘗試什麼新姿勢了。”
容琳笑著拍了拍盛謹言的脊背,“你這記吃又記打的樣子怎麼還有點可愛?”
盛謹言撓了撓頭髮,而後舔了下嘴唇,他尷尬又愧疚的樣子讓容琳覺得好笑,他不自在地說,“我又不是莽夫,要是肖慎這樣對時蔓我還能理解,我挺無法理解自己這樣的。”
容琳推開盛謹言,揶揄道,“又拿你苦命的兄弟出來墊背?”
盛謹言笑著說,“老肖和老秦這兩天都出奇的消停,這說明兩人都怕和我說話,原因不言而喻。”
容琳扯了扯嘴角,一副感同身受的樣子,“你們套路這麼深,時蔓和顧瑄招架不住是早晚的事兒。”
“老肖那套多半是在網上學的,”盛謹言抿了下嘴唇,“老秦是無師自通,天賦很高的選手。”
兩人正說話,盛謹言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盛謹言一看是陌生號,想到應該是彭朗,他指尖輕觸接起,“喂?”
盛謹言在剛才魚水之歡中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愉悅感讓他的聲音聽起來饜足又帶著拖腔,低沉卻清朗的聲音聽得彭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想到盛謹言之前電話裡嘚瑟又臭美地在那炫耀自己是有女友的人,彭朗就能猜出這聲音背後有多繾綣的纏綿。
他還沒說話,就聽盛謹言那邊悶笑出聲,“是你嗎?不說話是幾個意思?你眨眼,我可看不見。”
彭朗冷嗤,“你能好好說話嗎?”
“彭彭,你到了?”盛謹言掃了一眼正在換衣服的容琳,很有幾分得意地說,“我剛才也到了...三次。”
此到非彼到!
彭朗覺得胸口一堵,他可是打成年後就沒戀愛過,拒絕的女人就快“繞地球一圈”了。
盛謹言現在作為一個飽漢子有事兒沒事兒的瞎炫耀,這不是在諷刺他彭朗沒用,說出大天他都不信!
“盛謹言,你行,”彭朗冷嗤,“你繼續在你的牛逼道路上狂奔,我看你什麼時候摔得鼻青臉腫。”
盛謹言笑著說,“別這樣,我這不是打擊式地鼓勵下你,咱們什麼時候見一面?”
彭朗戴上了墨鏡四下看了看,“今天見吧,我可以確定沒人跟我,明天保不齊盛必行又覺得不放心,他又會派人過來。”
盛謹言點頭,“好,我找個安全地方再聯絡你。”
容琳穿著黑色的修身法式連衣裙走了過來,“我有一個地方很安靜,而且沒人能找到那。”
盛謹言不解地問,“什麼地方?”
容琳咬了下嘴唇而後才說,“季奶奶家的民宿,在晉陽山腳下,不過不是主幹道而是山的那邊的小路上,生意一般,人少,不過環境不錯也很乾淨。”
盛謹言挑著眉眼不解地問,“季奶奶是誰?”
“我上小學後,照顧我和容銘的保姆,”容琳眼中閃過一絲安慰與委屈,“後來,我上了初二,容雪薇就停了她的工錢,她就回老家開了家小旅館。”
容琳眼眶泛紅,她汲氣又說,“她賺錢不多,但卻供我和容銘讀了兩年書,容銘上次回晉城還去看了她。”
她掩飾情緒地垂著眉眼,“小旅館現在改建成了民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