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承已經想起了很多的事情,但他也害怕,他掃了一眼自己剛才聽冷鋒敘述時勾畫的本子上他的名字——盛謹言。
夜明承之所以可以查到冷鋒是把楚然的醫院調查了個底掉,
兩年多過去了,他現在害怕的是他珍視的人是不是都不在原地等他,而是和他走散了。
雖然,他知道自己叫盛謹言,但有一些事和人還是模糊到不真實,而那部分是冷鋒也不清楚的。
想到這,盛謹言眼中盡是不安,他看向冷鋒,“走吧,我們現在就去你家,我要拿回我的身份證件和手機。”
冷鋒點頭,“好。”
他剛起身肚子就傳過一聲咕嚕聲。
盛謹言扯了扯嘴角,“我讓廚房準備午餐,吃完了我們再過去,還有...今天你和我說的話要三緘其口,從今往後你跟著我。”
冷鋒在入獄之前,也就是盛謹言墜崖的那段時間,他將所有的事情都想了一遍,他最敬佩的就是盛謹言。
他能跟著這樣的人是他三生有幸。
不多時,費靈筠將飯擺好了,她看盛謹言領著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過來吃飯。
她有點不放心,她擺好飯小聲過去對盛謹言說,“夜先生,這人?”
盛謹言挑眉看向靈筠,“我的一個朋友,沒事兒。”
他坐下來和冷鋒一起吃,吃了兩口,他忽而抬眼問靈筠,“靈筠,夜明逸當初找到你做我的管家,但你這兩年又忠心耿耿,你是不是認識之前的我?”
費靈筠一頓,她緊抿著嘴唇沒說話。
盛謹言也不再需要她回答了,因為答案已經顯而易見,吃了兩口,他就放下了筷子,他現在還哪有心思吃飯。
冷鋒吃完後,盛謹言擦了擦嘴將手帕扔在桌子上,“我們走吧!小許,去提車。”
許暢愣了一下,他掃了冷鋒一眼。
他有點看不明白他們家先生怎麼突然對一個刑滿釋放人員這麼重視,不僅和他一起共進午餐,這還要和他一起出去?
想到這,許暢多看了冷鋒幾眼才去提車。
去冷鋒家裡的路上,盛謹言沉默不語,他看著遠處的北疆的風景內心五味雜陳,夜家救了他但也害了他。
好在這幾年,他在夜家從來沒有虧待過自己,夜家百分之42的股份捏在了他的手裡,但名字卻是夜明承的。
他要做的是在恢復“真身”之前將這些都轉到他盛謹言的名下,這是夜家欠他的。
救了他就利用和控制他,夜家也應該付出代價。
至於夜家的救命恩情就還給夜明逸一人吧!
這兩年在夜家真心待他的只有這個“弟弟”,至於夜鑑東,楚野還有楚然,他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邪魅又意味深長的淺笑.......
冷鋒見盛謹言一直不說話,他隱隱有些擔心,“盛總,我們剛才的談話安全嗎?”
盛謹言伸手拍了拍冷鋒的肩膀,“放心,那個房子,包括我的家裡的那些人都是我的人。”
說完這句話,他又不說話了,他胳膊撐在車門旁,“小許,一會兒回去給我準備一套禮服,我晚上要去參加楚然的婚禮。”
許暢一怔,“先生,您不是說您不去參加她的婚禮嗎?”
盛謹言扯了扯嘴角,“我改主意了,她既然說曾經和我有一段情,只是我忘了。可我現在記起來了,我怎麼也得去送她出嫁?”
許暢,“......”
盛謹言突然想到楚然在宣佈婚禮前特意來找他,讓他不要出席她的婚禮。
其實他查過楚然後,他就對這個女人“敬而遠之”,別說出席她婚禮就是見她這個人,他都沒興趣。
可楚然卻說出一段讓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