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思若的出現與反常的舉動,無論是靳少霆還是盛謹言,兩人都十分的奇怪。
容琳對程雪薇是恨之入骨,因為她這個不稱職母親帶給容琳和容銘的除了恥辱就是別人的白眼,自尊自愛的兩個人很難不對程雪薇滿是恨意。
反觀容思若她一定沒有容琳和容銘對程雪薇的恨意,因為她是在容硯青滿是愧疚的父愛中長大的,她比容琳姐弟更幸福。
想到這,盛謹言心抽抽地痛,他心疼容琳。
他沒說話,提步走了出去。
盛謹言一走,秦卓等人都跟了出去。
站在外邊,盛謹言抽著幾根菸,一句話都沒有,但看兄弟幾個看他的神情很有幾分擔憂的模樣,他垂眸淺笑覺得這種氛圍不好,得換。
他問肖慎,“你不是在家照顧時蔓嘛?怎麼又過來了?”
“我出來的時候,蔓蔓正在睡覺,”肖慎掃了一眼手錶,“我一會兒就回去。”
秦卓和彭朗面面相覷。
盛謹言抬腳踹在肖慎的小腿上,“快彙報一下你和時蔓進展,讓老秦和彭彭羨慕嫉妒恨一下。”
肖慎添了下嘴唇,很有幾分不好意思。
他露出貝齒,“這是不是有點不地道?哥們可不是那種戳肺管子的人。”
眾人,“......”
盛謹言覺得以肖慎的尿性,他不可能不往秦卓和彭朗的肺管子上戳。
要是可以,肖慎恨不得戳爛了秦卓和彭朗的肺管子,以找補回之前他和時蔓分手,秦卓和彭朗對他的挖苦。
但肖慎剛才那話實在讓盛謹言深感意外,只是他意外還沒超過幾秒,肖慎就嬉皮笑臉地說,“既然盛情難卻,那我展開了說說?”
盛謹言朗聲而笑,頓覺手中的煙不如剛才苦澀,辛辣,倒是甜了幾分。
肖慎口若懸河地講起他如何抱著時蔓回肖家宣誓主權,如何照顧時蔓寸步不離,如何感動的時蔓說非他不嫁......
一頓生猛操作下來,秦卓黑著臉看肖慎玩命的嘚瑟。
而彭朗則面有菜色,他輕嗤,“我昨晚有應酬喝得本來就難受。”
他低頭淺笑,“結果呢?你把你和時蔓的甜蜜相處愣是說得我噁心,你說你還說個屁!”
盛謹言全程看戲臉,見三人互掐。
不多時,容思若從裡面走了過來,她看盛謹言的眼神有點閃躲。
他不解,“大姐,靳總呢?”
“他在裡面,”容思若神情不太好,像是哭得很傷心,“我先回去了,這兩天辛苦你了。”
盛謹言很納悶,一瞬間他想到了日記。
難道日記裡記錄了什麼事情嗎?
難道程雪薇這事兒還有反轉?
他回神,“都是應該,我看你臉色不太好,回去休息吧。”
容思若沒多說話,提步走了,她心中對程雪薇的恨少了很多,一共51本日記,她看了十本了。
每看一本,她就覺得對程雪薇的誤解少了一點,至少程雪薇對她爸爸硯青的愛是刻骨銘心的。
此時的她還不知道看完所有的日記意味著什麼!
另一邊,洛簡帶容銘泡了一天的遊樂場。
兩人買的套票,一項一項地玩下來,耗了不少的體力,兩人笑得特別像兩個孩子。
洛簡不同於容琳的高挑,她很嬌小,穿著平底鞋的她剛剛到容銘肩膀,讓人看到了最萌有愛的身高差。
洛簡手裡拿著走在容銘的身邊,容銘低頭看著她腦瓜頂的頭旋。
他漫不經心地說,“我入學之初,學院給我一個全資委培計劃的名額,只要簽了協議就可以領到直博的獎學金。”
容銘輕笑,“而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