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澤找了一家24小時營業的藥店停下了車,他見盛謹言推門下車進去了。
不多時,盛謹言就走了出來。
譚澤見他們家盛總兩手空空的,也不知道他進去買啥了,他也不好問。
只是,譚澤覺得一定不是套子那種計生用品,因為超市和便利店就有,他沒必要去藥店買。
而且,容小姐最近都沒和盛總住在一起,盛總買套子也沒地兒用!
盛謹言上車後心情不錯,他閉目養神仰靠在後座上。
譚澤囁嚅片刻才問,“盛總,你不舒服?”
盛謹言卻緩緩地睜開眼睛,“譚澤,公司後天白天要開股東大會,晚上有晚宴,你幫我辦件事。”
譚澤微微一頓,顯然他們家盛總不想說去藥店的事兒,他順著說,“嗯,盛總您吩咐。”
盛謹言輕笑,“你去買玫瑰花,多跑幾家店,把紅玫瑰有多少買多少,把帝景豪庭的房間佈置一下。”
譚澤,“......”
他驚喜地問,“盛總,你是不是要向容小姐求婚啊?”
“求婚...在帝景豪庭...太敷衍了,”盛謹言修長的手指捏著領帶結微微往下一抻就鬆開了,“所以,先送驚喜,容琳高興了,有嫁我的意思,我再計劃求婚。”
盛謹言目視著前方,他嘴角勾著甜笑,“萬一她不想結婚,我冒然求婚,她會有負擔。”
譚澤附和,“對對,還是盛總想得周到。”
盛謹言心裡甜蜜,他捏了捏西服口袋裡的驗孕棒。
驗孕棒的結果就像開啟驚喜的盲盒,這個盲盒就由他和容琳開啟,若是容琳真的懷孕了,他一定會策劃求婚把容琳娶回家。
夜裡,盛謹言做了一個夢,他夢到容琳給他生了一個可愛的女兒,他笑醒時,天都亮了。
他洗漱後就去了公司,一到公司就見何森正在對明天股東大會的流程以及邀請媒體的名單。
盛謹言敲了敲秘書辦的門,“姜麗娜,一會兒讓何森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列印資料的姜麗娜點頭,“好的,盛總!”
盛謹言提步要往裡面走,忽而又轉頭對姜麗娜說,“姜秘書,你現在就去賣禮品的店裡給我挑一個可以記錄時間的禮品盒,要好看又要有紀念意義。”
姜麗娜,“......”
盛謹言見她晃神,擺手,“算了,我中午自己去吧!”
姜麗娜卻大著膽子問,“盛總,你和容琳小姐是不是沒分手啊?”
原來,姜麗娜想到了禮品盒若是裝上禮品送誰的問題。
盛謹言笑而不語,得意地挑了挑眉眼,“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而後,他就闊步進了辦公室。
姜麗娜卻瞭解了盛謹言的意思,把秘書辦的人聚在一起。
“我就說盛總是長情的人,十一年的暗戀怎麼可能無疾而終?”
“難道是為了對付家裡那些妖魔鬼怪?”
一群人嘰嘰喳喳的,盛謹言則盤桓著明晚和容琳說什麼,做什麼。
何森不多時走了進來,“盛總,你找我有事?”
“嗯,”盛謹言將禮服的提貨單、提取銀行保險櫃珠寶的密碼及安保申請單遞給了何森,“這是我給容琳定的禮服和珠寶,你取出來送到容琳那。”
何森點頭,“好的,盛總,您有沒有話要我帶給容小姐?”
盛謹言冷嗤,“有話我不會當她面說,打電話說,語音影片說?還用得著你傳話?”
何森,“......”
他識趣地退了出去,覺得他多此一舉了。
第二天,盛延集團的股東大會如期舉行,整場的流程都很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