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慎捋了一下盛謹言的話覺得資訊量著實有點大,他回頭衝時蔓笑笑,而後開門出去了。
一圈瞭解下來,肖慎提議,“要不再買幾個相關的熱搜?”
盛謹言一邊整理打架弄歪了的領帶,一邊說,“買江天集團撤資的熱搜要經過江啟笙的同意,輿論是把雙刃劍,懂?”
“我去和江啟笙說說,”肖慎覺得既然要控制輿論就玩把大的,讓盛延集團徹底“火”出圈。
盛謹言思忖片刻,“別勉強人家,我這兩天忙,這事兒就交給你了。”
肖慎忙說,“明天早上我過去,時蔓那...”
盛謹言知道肖慎現在知道心疼人了,最疼的就是時蔓,“容琳沒告訴她,你也可以不過來,有彭朗和老秦足夠了。”
肖慎,“......”
他突然發現盛謹言是真的善解人意,只是明天那種場合他不給盛謹言去撐面子說不過去,萬一靳少霆全家出動呢?
肖慎可不能讓自家兄弟在連襟面前丟了面子。
另一邊,容琳開車將秦赫驍送到了葉溫言那,她按開門鈴的一剎那就挑眉說,“我給你帶來了個病號。”
葉溫言不解,“容琳,你帶來了什麼?”
秦赫驍很是狼狽地走了過來,他額頭上劉海落拓地垂著,他微敞著西服外套,白色的襯衫上斑斑血漬。
葉溫言大驚失色,“他這是怎麼弄的?”
容琳三言兩語做了解釋,“本來我想送二叔回秦家,但秦卓在處理阿言的事,秦伯伯和伯母那邊我們不好交代,他們一定會格外憂心。”
秦赫驍挑了挑眉眼輕笑,“小傷,不礙事。”
葉溫言沒想到容琳也幫著秦赫驍來套路她,她冷著臉瞪容琳,“那你怎麼不把他放在你家?”
容琳神情一頓,緩了好一會兒才說,“我...媽去世了,我爸在醫院,我和阿言顧不上二叔。”
葉溫言沒想到竟然出了這樣的事兒,她早前聽過一點容琳和她母親的事兒,也知道她現在和她爸容硯青的關係也剛緩解一點。
她剛才那話不小心勾出容琳的隱秘和心傷,她十分過意不去,就聽秦赫驍為她解圍,“容琳,你去忙吧,我稍微包紮一下就走。”
秦赫驍看向葉溫言,眼神輕柔,“我出事兒的地方離你這近,你拿出藥箱,我簡單包一下就走,不耽誤你太多時間。”
葉溫言,“......”
她什麼時候這麼不近人情了?
容琳心中對秦赫驍這個老狐狸愈發的欽佩了,葉溫言這離他出事的地方近嗎?
挺近的,開車要20多分鐘,要是再遠點,傷口再深點,失血過多身亡也不是不可能!
而後,容琳禮貌地拍了拍葉溫言的肩膀,“我走了,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容琳走後,秦赫驍又進了葉溫言的家。
不同於剛才她的經紀人,助理都在,現在葉溫言這就她一個人。
秦赫驍見她從二樓拿下了藥箱,他找話題,“你的經紀人她們呢?”
“我明天進組,”葉溫言邊找藥箱邊翻找紗布和碘伏,“她們為我進組做準備去了。”
進組?
秦赫驍心底一抽,他這不是白折騰了?
葉溫言看了一眼秦赫驍晃神的模樣,她勾了勾嘴角,“你把上衣脫了,我給你簡單處理一下。”
秦赫驍匆匆回神,他脫了西裝外套開始一粒一粒地解開豆大的紐扣,褪去襯衫。
葉溫言看到一具極具誘惑力的男性軀體裸露在她眼前。
小麥色的肌膚,精壯的線條輪廓,一雙稍顯寒涼的眼睛看過來,就讓人血脈賁張。
這個男人太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