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庭接到拳館的調課電話後,加快了車速,他隱約期待再見到那個叫容琳的美女,那可是妥妥的冰山美人。
但就是這樣冷冰冰的,像高山上的皚皚白雪才讓人覺得又冰冷又想解密。
想到這,他給盛闊打了個電話,“哥,晚上的酒局我去不了了,我要去拳館。”
盛闊覺得掃興,“海瀛傳媒的幾個美女可都去,你就不想去撈一個?”
盛庭一聽,更不想去了,“哥,我是真有事,你也悠著點,大嫂知道了又要和你鬧。”
盛闊那邊的搓麻將的聲音沒斷,就聽他不耐煩地說,“你能不提她嗎?每天哭喪個臉,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個寡婦。”
而後,盛闊結束通話了電話。
盛庭皺了皺眉,他真不明白都是一個爸媽生的,為什麼盛闊會是這個樣子?
他陰鬱又暴躁,空有一副好皮囊。
盛庭更不明白大嫂怎麼會看中盛闊,答應嫁給他?
想到這,盛庭加快了車速,他要回家去取衣服和裝備。
另一邊,心情大好的盛謹言去了肖慎的公司。
一進肖慎辦公樓那層的電梯口,就看到門口扔了一箱榴蓮。
肖慎不吃榴蓮而且特別討厭那味道,他不吃,他也不願意給員工吃。
盛謹言剔了一眼那箱貓山王榴蓮,對何森說,“搬進去,我誠心送的禮,他不要不行。”
何森忍著笑,搬起榴蓮就往裡面走。
肖慎正和他們公司的財務總監談話,他想了解一下最近公司的投資電影、電視劇以及綜藝節目的情況,還有已經見收益增長專案有哪些。
他正說話,就聞到一股子濃重的榴蓮味竄了進來。
肖慎按了下桌子上的座機電話,“陳威,你出去看一下,哪個饞嘴的把丟的榴蓮搬回來了。”
陳威,“......”
他應聲,“好的,肖總,我現在就去看一下。”
陳威推門出了辦公室,就見衣著筆挺的盛謹言領著抱著榴蓮的何森來了,何森就像一個行走的“榴蓮”散味機,走一路,散一路。
盛謹言見到陳威點了下頭,“你們肖總呢?”
“盛總,肖總在辦公室,”陳威覷了一眼那榴蓮,“只是,肖總最討厭榴蓮了。盛總,要不把這個搬外邊去?”
盛謹言神情不明,玩味淺笑,“知道這誰送的嗎?”
陳威還真不知道,他從外邊回來時,辦公室裡就放了很多水果。秘書辦和其他部門的人都有,說是肖總說大家最近辛苦,他請大家吃水果。
只是,盛謹言這麼問,陳威就明白了,“盛總,請!”
盛謹言回身剔了何森一眼,冷嗤,“你多跟陳威學學,我得省多少心。”
何森,“......”
肖慎再抬眼,就見陳威狗腿地為盛謹言開著門,盛謹言閒庭信步地走了進來,身後跟著抱著榴蓮的何森。
他挑了挑眉眼,“盛謹言,你這幾個意思?”
“要禮的時候,你那麼囂張,”盛謹言徑直走了過來,坐在了會客沙發上,“我這送了,你又扔了打我臉。”
他交疊著雙腿,仰靠在沙發上,示意何森把榴蓮放下,然後轉頭問肖慎,“你這幾個意思?”
肖慎瞪了盛謹言一眼,“明明知道我不吃,還故意送,生怕我不知道你缺德,是吧?”
盛謹言覷了一眼陳威,“陳威,你吃榴蓮嗎?”
陳威看了看肖慎,點頭,“在家裡吃。”
盛謹言抿了抿嘴,“何森,再學學,看人家陳威多會說話。”
肖慎此時已經從西褲口袋裡拿出了手帕捂在鼻子上,“行了,趕緊把那玩意扔出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