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讓何森和凌茵送時蔓去了四合院,並且要求安頓好時蔓的飲食起居還有司機,傭人。
在時蔓走後,容琳的內心依舊無法平靜,她第一次感覺到在疾病面前人是這麼的渺小和脆弱,她現在唯一慶幸的就是她有能力幫助自己的好友渡過難關。
時蔓這兩年也有不少積蓄,可病中之人更希望得到親友的照顧,愛人的陪伴,而時蔓選擇獨自面對這些,就是因為她愛肖慎,愛父母遠勝於愛自己。
想到這,容琳心裡不是滋味,她穩著心神看明天的釋出會流程。
不多時,盛謹言的電話如期而至,“容容,許暢和冷鋒已經下了飛機,我讓小五開車去接了,晚上我們出去吃?”
容琳掃了一眼方案,“不行,你明天才能露面,你在家再呆一天。”
盛謹言抻了一下打好的領帶,他扯出一抹淡笑,“好,那晚上我們吃燒烤?”
“嗯,行,”容琳沒什麼心情,但她答應了時蔓不告訴盛謹言,她就得做到,“沒事兒我掛了。”
盛謹言垂眸,他桃花眼裡滿是不安又問,“安格斯牛肉你想怎麼吃?”
站在一旁的秦卓聽此捏了捏眉心,他嘴角禁不住上揚,心想盛謹言一對容琳說謊,他整個人都虛得不行。
他挑眉輕嗤,“心虛,虧心?我看你現在哪都虛。”
盛謹言剔了秦卓一眼轉身捂著話筒,許暢等人看到這都垂眸低笑不敢觸盛謹言黴頭。
容琳思忖了一下,“黑胡椒醃製一下就行了,我這還有事兒,先掛了。”
盛謹言聽到電話的盲音,心裡七上八下的,他轉頭問秦卓,“我聲音沒抖吧?”
秦卓上下打量了一下盛謹言,故意覷了一下的他的腰腹以下,“抖沒抖,我沒聽出來,但我能確定你沒尿。”
小五朗聲笑了出來,而後在對視到盛謹言不善的目光後又憋了回去。
盛謹言偏頭看向了鏡中的自己,衣著矜貴筆挺,與三年前並無差別。
他又掃了一眼門,“老肖和彭彭還來不來?”
“彭彭去接老肖了,在過來的路上,”秦卓拿出手機看了看,“他說肖慎很頹喪,在時蔓那又碰了一鼻子灰,從容琳那回去還被伯母訓了一路。”
盛謹言覺得秦卓這話說得沒頭沒尾的,肖伯母劉沁和肖慎好端端的跑容琳公司去找時蔓為了碰一鼻子灰?
他還沒開口細問,就見彭朗推門進來,身後跟著肖慎,他微微眯著眼睛叼著煙,敞著領口很灑脫風流的樣子,公子哥的痞氣與帥氣均在。
盛謹言嗤笑,“老肖這顏值,時蔓都不滿意了?”
秦卓雙手插進西褲口袋,眼中意味不明,“女人心海底針。”
肖慎走過來聽得到一半,“怎麼從盛家出來,咱們去吃海底撈?”
盛謹言笑著摸了摸鼻子,“到我這吃燒烤!”
秦卓攬過彭朗的肩膀,他調侃,“彭總,最近遊戲打多了?我怎麼發現你瘦了?”
“瘦了倒是沒瘦,”彭朗打了個哈欠,“就是缺覺,走吧,搞完了我回去補覺。”
盛謹言輕嗤,“又沒有女人陪你睡,你急什麼?晚上吃完飯在這睡,我這就房間多。”
彭朗瞪了一眼盛謹言,“識趣的就閉嘴,小心我把你今天這事兒告訴容琳,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盛謹言,“......”
秦卓攬過彭朗往外走,“別嚇他了,一會兒再影響他發揮,你都不知道剛他給容琳打電話差點嚇尿了。”
肖慎聽此撿到了樂子,他一掃剛才的頹喪,掐著煙覷向盛謹言,“阿言,你尿哪了?”
而後,他用掐著煙的手指了指那邊的樹,“樹底下?”
小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