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代社會的一片荒郊野外,有一座陰森可怖的寺廟,人稱邪惡寺。這座寺廟與傳統寺廟不同,不講佛法,不做善事,反而以修煉邪氣為念。寺內的和尚們早已放棄了正道,他們透過玷汙女性、散播邪念來積聚邪氣,甚至用詭異的儀式強化自身的力量,令人不寒而慄。
寺廟周圍的村民對其避而遠之,傳言凡是靠近寺廟的女性都會遭到不幸,而凡是阻止邪惡寺行動的村民,輕則失蹤,重則慘死。然而,寺廟卻依舊存在,似乎無人能對其奈何。
一天,唐僧、法海和魯智深三人行至荒郊。唐僧身著僧袍,手持錫杖,面色平靜而慈悲;法海一手持戒珠,目光冷峻,透著無盡的威嚴;而魯智深則披著破舊的僧衣,扛著禪杖,豪邁中透著一絲粗獷的氣息。
魯智深揮舞禪杖,大笑道:“灑家原本在飛西天極樂修佛唸經,快活似神仙,哪裡會想到如今還要跟著師父修心性!”
唐僧微微一笑,語氣和藹:“魯師弟,觀音大士有慈悲之心,願助你修心。若能清除戾氣,必將成就更高的道行。”
法海點頭說道:“魯師弟雖性情豪放,但本性純良。只要秉持正念,便能修得圓滿。”
三人正行走間,忽然一陣陰冷的風從遠處吹來,隨風傳來的還有低沉的誦經聲,但這誦經聲卻不似佛音清朗,反而帶著一股邪惡的氣息。
魯智深皺眉揮了揮手:“這股味道真是晦氣,灑家聞著就不痛快!莫非前方有什麼邪物?”
法海雙手合十,戒珠微微發光:“施主果然感知敏銳,此地邪氣濃厚,必有不善之徒。”
唐僧點了點頭,低聲念道:“阿彌陀佛,世間善惡分明,我等既路過此地,自當查明真相。”
三人順著邪氣走去,不多時,眼前出現了一座破舊的寺廟。這寺廟周圍雜草叢生,似乎已經荒廢多年,但從門口散出的邪氣卻如濃煙般刺鼻,令人感到窒息。
魯智深抬眼看著寺廟匾額,見上書“邪惡寺”三字,頓時怒道:“灑家在寺廟中呆過多年,從未見過如此不要臉的名字!這裡的人還算和尚嗎?”
唐僧眉頭微皺,嘆道:“阿彌陀佛,此等邪念聚集之地,已然背離佛法,恐怕內部藏有更大的惡行。”
法海冷冷說道:“師兄所言極是,此地邪氣濃烈,定是作惡多端之輩。今日,我等必清除此惡!”
三人推開破舊的廟門,走進寺內。
寺內的景象更加可怖。大殿中央並未供奉佛像,而是一座渾身漆黑的邪神雕像,周圍擺放著數具枯骨,顯然是用於祭祀的供品。幾名和尚正盤膝而坐,誦唸著詭異的經文。
這些和尚見唐僧等人進入,並未驚慌,反而露出一抹冷笑。為首的一名大和尚站起身,聲音低沉:“何人膽敢擅闖我邪惡寺?是嫌命長了嗎?”
魯智深一聽這話,怒火中燒,扛起禪杖便要衝上前:“灑家倒要看看你這禿驢有多大的能耐!”
唐僧伸手阻止,目光平靜地看著大和尚,語氣中帶著慈悲:“施主,此地邪念沖天,必是行了諸多惡事,若能悔改,貧僧願為你等引渡。”
那大和尚哈哈大笑,目光猙獰:“悔改?你可知道,我們邪惡寺就是靠這些邪氣才得以壯大!玷汙凡人不過是獲取力量的手段,佛法?哈哈,在這裡沒有用!”
唐僧嘆息一聲:“阿彌陀佛,既然你們執迷不悟,那便讓我等淨化此地,渡你們脫離苦海。”
大和尚暴怒,大喝一聲:“上!殺了他們!”
十幾名和尚瞬間衝了上來,每人手中湧動著漆黑的邪氣,攻向唐僧三人。
法海手持戒珠,低聲唸誦佛咒:“般若諸佛,般若巴嘛空!”金色的佛光瞬間爆發,將衝向唐僧的邪氣盡數化解,同時壓制住了幾名和尚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