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求實回去告訴玄德,老夫大軍有護衛帝陵的責任,無法與玄德共同進軍!”
傅幹知道董卓想要保全實力的想法,來此的目的只為了看一下董卓是否還會往後撤了。
目前董卓軍中營寨扎的牢靠,短時間應該不會再退了。
那麼叛軍的活動範圍就是大半關中了,他們十萬大軍聚集一地的話,沒有地方能支撐得起他們的消耗。
他們肯定會分兵去抄掠各縣,這是劉備各個擊破的時機!
從董卓大營出來後,傅幹帶著法彬朝著郿縣行進!順便偵查路上的敵軍!
到了法彬的宗族地後,在法彬的帶領下,找到法正的家。
法彬上前拍門!
傅幹藉機觀察法正家,是一個兩進的院子,精緻不低俗。
大門上有一個觀察的小視窗,門房開啟後,看到外面有十幾個披甲計程車兵,嚇得準備關閉開啟的視窗。
“福伯,是我,法彬!”
他在才注意到門前還站著一人,果然是失蹤一兩年的法彬。
“阿彬,往年家主頁沒有虧待你,為何帶這些虎狼之士來我家?”
“福伯,是誰來了?”
門內傳來一個清脆的童音。
“小郎君,是法彬,帶了一群士兵過來, 我不敢開門!”
“阿正,我們不是叛軍,我們是徵西將軍計程車兵,順路經過這裡,前來拜會法先生!”
法正透過小視窗觀察眾人後,他們全是漢軍的裝束,領頭的看起來年紀不大,也透露出一股世家子弟的氣質。
至於法彬,與往年那種書呆子的樣子,大為不同了,幹練了不少。
法正開啟了大門,走了出來,拱手行禮。
“家祖父身體有恙,恐怕難以會客!阿彬與這位先生請到寒舍一敘!”
這就是被陳壽評為與郭嘉等人一樣,奇謀不斷的法正嗎?
年齡與馬超大小差不多,相比馬超的武勇氣質,書生氣更濃,眼神深邃,比馬超難懂多了。
“令明,你帶人在這裡戒備!我進去坐一會就出來!”
“軍師,但去無妨!”龐德指揮士兵圍在法正家周邊,時刻做著警戒。
隨著法正進了院子,穿過兩個門洞,來到一處庭院,有山有水,曲徑通幽。
“玄德先生幽居恬泊,樂以忘憂,真乃我輩的楷模!”
“先生過譽了!家祖父只是見時局如此,每況愈下,難實現心內理想,再加上家父去世,我這幼子無人撫養,因此歸家隱居!”
法正淡淡說。
“阿彬,你們來這裡不只是來拜會家祖父的吧!”
“在下北地傅幹字求實,聽法彬說,足下聰慧遠超常人,故來拜會!”傅幹正容答曰。
“聰慧又有何用,也無力救助祖父!”法正嘆息。
法真年歲已高,這兩年經常生病,短則兩三日,多則十天半個月!
本來紅潤的臉龐慢慢的血色全無,法正知道他爺爺也就這兩年好活了,想到這裡,心裡不由鬱結!
“我有一言,不知足下可願聽否?”
“求實兄在漢陽的作為,我雖遠在郿縣也有所耳聞,你是少年英才,但講無妨!”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時古難全!孔子曰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玄德先生如今看重唯有你而已!你何必自怨自艾。”
法正知道傅幹說的是事情,可他如今只有祖父一人而已!父親早逝,祖父如果再逝去,天下之大,他不知道何處還能讓他立足!
“話雖如此,正心中亦是彷徨!”
“阿彬,沒想到還能再看到你歸來!”遠處傳來法真的聲音,在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