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見時蔓失神,她猜了個大概,“顧玦也在?”
時蔓愣了一下,點頭,“對,他也在。”
容琳垂著眉眼想了想又問時蔓,“蔓蔓,你跟我說一句實話,你喜歡肖慎麼?”
時蔓臉頰漸漸泛紅,她支吾了半天才說,“我挺吃..他的顏值的!”
“顏值?”容琳嗤笑,“顧玦長得也不錯,你也吃他的顏值?”
時蔓不自在地咬著嘴唇看向了窗外,“我覺得肖慎長得比顧玦還是要帥的,而且...肖慎比顧玦有錢。”
容琳笑出了聲,她打趣道,“最後一句,我信你說的是真話,第一句,應該是你看肖慎比顧玦順眼吧?”
時蔓沒再說話,就是臉上的紅暈愈發嬌紅了。
容琳不是個話多的人,但是她覺得有必要告訴時蔓那天肖慎在她家說的話,做的事。
待到容琳說完,時蔓晃神了好一會兒。
她揉了揉自己的滾燙的臉,抬眸看向容琳,“琳琳,你說的是真的嘛?沒騙我?”
容琳沒說話只看著時蔓,她眼中的意味十分明顯——時蔓,你能對自己誠實一點嘛?
果然,容琳又說,“承認喜歡一個人又不是件丟人的事,你怕什麼?”
時蔓長舒了一口氣,“琳琳,你讓我緩緩。你的意思是肖慎那天買玫瑰是過來表白的?”
容琳點頭,“是!”
時蔓兩隻手絞著住院的病服,她滿臉羞澀,“那花挺貴的,他不會扔了吧?”
“要是沒扔,也沒凋零,”容琳意有所指,“你是不是要收下?”
時蔓笑著點頭,露出了兩個好看的小虎牙,“嗯,我也想體驗一下和有錢人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容琳看了眼時間,已經臨近中午了,她覺得盛謹言應該也要去吃飯了,她就把電話打了過去,“我給你問問那玫瑰花呢?”
電話響了好久,都沒人接聽。
病房內,盛謹言的麻藥勁兒還沒過,他還在昏睡著。
肖慎掃了一眼放在床頭櫃上容琳的手機,他對秦卓說,“老秦,容琳打電話過來了,你說她要是知道阿言為她寧願挨一刀,會不會感動得以身相許?”
坐在對面的秦卓掃了一眼肖慎,“老肖,你可真純情,容琳不是早就以身相許了?所以,只剩下感動了。”
肖慎摸了摸鼻子,偷笑,“你可真損!”
電話一直無人接聽,容琳想到應該還在開研討會,可能盛謹言的手機靜音了。
容琳發了一條資訊——“阿言,你去看時蔓那天拿的99朵玫瑰花呢?”
病房內,肖慎又掃了一眼盛謹言的手機,他見容琳發過這樣一條資訊,心口一滯。
秦卓出去找醫生問盛謹言多久可以甦醒了。
他就拿起盛謹言的手挨個試指紋,手機解鎖後,他點開微信火速回了一句——那花是我買給你的,讓肖慎拿回去泡澡了,他不要臉吧?
發完資訊,肖慎把兩條資訊都刪掉了,將盛謹言的手機放在了床頭櫃上。
容琳收到盛謹言的資訊後,微微皺眉,她收起了手機,“蔓蔓,我給你定了餐,一會兒送來,我還有事先走了。”
時蔓拉住了容琳的手,“琳琳,今天這事兒你別告訴肖慎,我自己問他。”
容琳起身,“好,我本也不是多嘴的人!”
從醫院離開,容琳看還有一點時間,她便去了容銘那,他今天報志願,雖然早就商量好要報考的院校了。
但她還是想參與一下。
封子玉的會所內,容硯青看著封子玉為他準備的一桌子豐盛的酒菜,他不解地問,“子玉,你怎麼好端端地開了個會所?”
“呃,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