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鐘聲迴盪在金山寺的庭院中,唐僧與法海正在一棵菩提樹下交流佛法,清風徐來,滿院祥和。
唐僧端坐在石凳上,輕撫木魚,溫聲說道:“師弟,佛法廣被,願眾生皆得解脫,常懷慈悲,方能化解心中的仇恨與執念。”
法海目光堅毅,雙手合十:“師兄,世人皆有善惡之心,但我等渡人時,遇頑固之徒,是否應以雷霆之法震懾之?”
唐僧微微一笑:“佛法無邊,重在因材施教。若執迷不悟之人只靠善念難以渡化,必要之時施以震懾,也是為他開啟一條醒悟的路。”
法海點頭:“師兄所言極是。渡化不等於軟弱,正義的威嚴同樣不可輕視。”
正在此時,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闖入金山寺,他身著普通的衣衫,臉上卻滿是狂妄不羈的神色,眼神中透著一股讓人不安的邪氣。
少年站在庭院中央,抬頭望著法海和唐僧,冷笑著說道:“你們就是金山寺的高僧?也不過如此嘛!”
法海皺眉,沉聲問道:“施主何人?為何如此無禮?”
少年大步向前,目光中充滿不屑:“我名叫三牛,聽聞你們金山寺的佛法很了不起,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們這些所謂的僧人,有什麼本事!”
唐僧雙手合十,溫聲說道:“三牛施主,佛法重在渡人,不在於爭強鬥勝。你的心中充滿執念,何不靜下心來,傾聽佛理?”
三牛卻大笑起來,語氣狂妄至極:“佛理?哈哈哈,你們這些和尚只會說空話。我倒有個問題,假如我將佛祖當成我的奴隸,會怎麼樣?”
唐僧聞言,臉上露出一絲悲憫的神色,輕輕嘆了一口氣:“三牛施主,你的言辭大不敬,說明你的內心已被傲慢和愚昧矇蔽。佛祖慈悲為懷,無論你如何冒犯,他也會原諒你。但你的行為將為你自己種下惡果。”
三牛冷笑著說道:“惡果?我只相信力量,什麼佛祖,在我眼裡不過是笑話!我要是有能力,我就讓他給我端茶倒水,跪地聽命!”
法海聽到這番話,面露怒容,他猛然站起身,指著三牛怒聲說道:“孽障!你敢對佛祖出言不敬,簡直罪大惡極!你可知佛祖為眾生之尊,慈悲為懷,而你竟敢如此狂妄!難道你已無善念可言?”
三牛毫無懼色,反而挑釁地說道:“善念?呵,那不過是弱者自欺欺人的工具罷了。我活在世上,靠的是自己的實力,哪需要什麼善念?”
法海冷冷說道:“既然如此,今日我便以佛法懲戒你,讓你明白敬畏為何物!”
法海緩緩舉起手中的禪杖,一道金光從禪杖中綻放而出,直衝天際。一條金龍從天而降,盤旋在法海的身後,威風凜凜,金光耀眼。
三牛看到金龍出現,心中微微一顫,但他很快壓下恐懼,怒聲說道:“你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不過是虛張聲勢!”
法海目光如炬,冷聲說道:“孽障,若你再執迷不悟,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三牛愣了一下,隨即獰笑著說道:“死期?哈哈哈,我才不信你能拿我怎麼樣!”
法海目光冰冷,輕聲念道:“金龍顯威,降服邪念!”
金龍一聲怒吼,帶著滔天威壓直衝三牛而去,巨大的龍尾一掃,將三牛打倒在地。
三牛掙扎著站起身,嘴角滲出鮮血,眼中卻依然充滿不屑:“區區金龍,也不過如此!”
法海不為所動,再次舉起禪杖,金龍俯衝而下,咆哮著直撲三牛,將他徹底壓制在地。
三牛最終無法承受金龍的威壓,口吐鮮血,倒在地上再也無法動彈。他的眼神中終於露出了一絲後悔和恐懼,但為時已晚。
唐僧站起身來,雙手合十,為三牛唸了一段往生咒,嘆息道:“三牛施主,你的傲慢與執念害了你自己。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