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康帝臉色鐵青,回到自己寢宮,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越想越氣。
“都六年了,還要插手朝政,這是身體養好了,又起來別的想法。既然我已到君臨天下,天家無父子,至高權利只能有一人。”
原來六年前京城一夜之間變天,太子造反被鎮壓,太上皇一氣之下殺了自己培養了幾十年的太子,清醒後既痛心又後悔,急怒攻心一病不起,指定當時的三皇子承繼為帝-稱為少康帝,他退居大明宮靜養為太上皇。
少康帝原本是個毫無野心之人,他沉醉於遊山玩水之間,對於登上那至高無上的皇位,從未有過絲毫非分之想。然而命運卻總是充滿戲劇性,他竟陰差陽錯地被眾人推舉至皇位之上。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責任與壓力,少康帝毅然立下誓言,決心銳意進取,開創一番嶄新的局面。
儘管太上皇已經退位,但手中緊握的軍權卻始終未曾交出。隨著時間的推移,太上皇的身體逐漸康復,其權力慾望也愈發膨脹起來。他開始隨心所欲地插手朝政之事,全然不顧及新皇的感受。而少康帝深知自己肩負著國家的未來和百姓的福祉,不得不一面小心翼翼地應對太上皇的干涉,另一面則巧妙地施展手段,試圖逐步將皇權收回手中。
正所謂“屁股決定腦袋”,身處不同位置的兩人,自然有著迥異的觀念與思維方式。少康帝明白,若想實現自己的抱負,就必須打破舊有的束縛,推動改革與創新。於是,他在艱難險阻之中砥礪前行,不斷探索適合國家發展的道路。
“這次是個機會 ,勳貴大多數是由軍功分封,操作好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少康帝腦中已有成型的計劃,遂調整自己的心態,招來隨侍太監換衣,繼續處理朝政。
次日早朝宣佈令旨,江南甄氏由於接待太上皇南遊花費頗巨,朕為太上皇子,理應孝順太上皇,甄氏所欠國庫銀兩減去二十萬兩,剩餘款項在一年內還清。
甄應嘉出班跪拜感謝!
其他勳貴還等著下文,可是直至朝會結束再沒有下文。下朝後各家勳貴也不聚集了,各自思量,這個甄家倒是得了便宜,我們一起去求,獨獨他不一樣,肯定是甄應嘉獨自走了太上皇的門路,私心太重不能再相信了。
大家都這樣想,還是要和賈家問問,到底是怎麼考量的,賈府一門雙國公,再分爵時按照功績,賈家是可以分王爵的,但是一門雙王就對皇家產生威脅了,所以只是分了兩個國公,但是賜的府邸確實面積廣闊,規格也就比王府稍差,這次是賈赦起的頭,不知他是怎麼考量的。
賈家,現在在查賬,等完事要去走動走動,看看風向。
賈府這兒抄來的銀子財物統計入庫造冊,在抄賴家的時候果然在密庫中抄出御賜之物,也是賈府的人都只知享受,沒人在乎給了他們機會。
這讓跟隨而來的賈珍等人怒氣勃發,心裡深恨之,但也只是踢打幾下出出氣。我看到這個情況,正好拿賴家作伐子,吩咐人去把賈家所有男丁都請來。
榮國府大房的賈璉、賈棕,二房的賈政、賈寶玉、賈環、賈蘭,寧國府的賈珍、賈蓉、賈薔。
大家環列在下,賈赦在上面發話:“看到了嗎?這些好奴才,拿點金銀還倒好說,這些東西流落到外面,皇上查起來如何交代,這是要抄家滅族的,如果就這樣子發賣了他們,那也太便宜了。
也讓你們都長長記性,不可對奴才恩寵太過。”
說著抽出衙役佩刀,滄啷啷的拖在地上,一步一步靠近賴家,賴家的人都縮成一團,抖如篩糠。
走到賴大面前舉起佩刀,一刀落下,骨碌碌一顆頭顱滾在地上,脖頸裡的血噴出,濺到了賈赦的衣衫上一片猩紅。賴家的人都跪在地上使勁叩頭,屎尿齊流。
賈府的公子哥兒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