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緣節的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欞灑在田府的大堂裡。田文進身著一襲深藍色的長衫,正與夏優優相對而坐。兩人之間那微妙的氣氛,在昨日的對視之後,依舊沒有完全消散。
夏優優輕抿著嘴唇,率先打破了沉默:“田文進,昨日之事……”
田文進連忙擺擺手,笑著說道:“那些先不提,咱們先把正事辦了。”
這時,阿狸蹦蹦跳跳地跑了進來,身後跟著劉大強。
田文進清了清嗓子,說道:“阿狸,你去把這次賣鑽戒的錢數統計一下。”阿狸乖巧地點點頭,轉身去忙活了。
劉大強湊上前,一臉諂媚地說道:“田公子,我聽說京城的特產很是暢銷,我能不能也進點貨來賣賣?”
田文進皺了皺眉頭,說道:“就你這腦子,能做好生意?別瞎摻和。”
劉大強還想再爭取,田文進不耐煩地喊道:“張彪,你來給他講講做生意的門道。”
張彪五大三粗地走了過來,一把拉住劉大強,說道:“你呀,先聽我給你說道說道。”
田文進則起身,在大堂裡來回踱步,思考著下一步的計劃。
夏優優看著他忙碌的身影,心中不禁升起一絲敬佩。
不一會兒,阿狸拿著賬本跑了回來:“公子,錢數都統計好了。”
田文進接過賬本,仔細地看了起來。
次日,陽光灑在金碧輝煌的宮殿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田文進身著莊重的官服,懷揣著緊張與期待,踏入了御書房。
御書房內,趙帝正坐在書桌前,眉頭微蹙,似乎在思考著國家大事。田文進恭敬地跪地行禮:“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趙帝抬起頭,目光落在田文進身上,微微抬手說道:“平身吧。”
田文進起身,雙手捧著一疊厚厚的銀票,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說道:“陛下,這是此次生意的部分收益,微臣特來獻給陛下。”
趙帝看到那厚厚的銀票,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放下手中的奏摺,接過銀票,翻看著說道:“田愛卿,這數目可不小啊,你這生意做得如此紅火?”
田文進微微躬身,說道:“回陛下,此次不僅是生意做得好,微臣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向陛下稟報。”
趙帝饒有興趣地問道:“哦?說來聽聽。”
田文進深吸一口氣,說道:“陛下,此次微臣帶來了一種新奇的物件,名曰鑽戒。這鑽戒精美絕倫,在京城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趙帝疑惑地問道:“鑽戒?朕倒是從未聽聞過。”
田文進連忙解釋道:“陛下,這鑽戒乃是稀世珍寶,不僅外觀璀璨奪目,更象徵著高貴與珍稀。”
趙帝眉頭微皺,懷疑地說道:“田愛卿,你莫不是在哄騙朕?世間真有如此神奇之物?”
田文進趕忙再次行禮,說道:“陛下,微臣絕不敢欺騙陛下。這鑽戒確實有著獨特之處,若能在京城推廣開來,必能為朝廷帶來豐厚的收益。”
趙帝手撫下巴,思索片刻後說道:“田愛卿,此事非同小可,你且細細說來。”
御書房內,趙帝聽了田文進對鑽戒的介紹,眉頭依舊緊鎖,目光中滿是擔憂。
“田愛卿,這鑽戒雖說新奇,可朕擔心這價格高昂,百姓難以承受,最終無人問津,豈不是白費力氣?”趙帝坐在龍椅上,身體微微前傾,語氣嚴肅。
田文進不慌不忙地說道:“陛下,微臣有法子應對。這價格方面,咱們可以採用‘看不見的手’來調控。”
趙帝一臉疑惑:“‘看不見的手’?這是何意?田愛卿莫要故弄玄虛。”
田文進拱手解釋道:“陛下,這‘看不見的手’其實就是市場的自然調節。我們根據不同的消費群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