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內,韓聰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那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陛下啊,嗚嗚嗚……”韓聰抽抽搭搭地哭訴著,“那田文進簡直不是人!他逼著小的做那些天理不容的事兒啊!”
趙帝坐在書桌後,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喝道:“別哭哭啼啼的,快說清楚!”
韓聰吸了吸鼻子,帶著哭腔說道:“陛下,那田文進讓小的承認和母狗通姦,這……這簡直是對小的莫大侮辱啊!小的不從,他就拿小的家人威脅,說要是小的不聽話,就要讓小的一家老小都不得好死。”
韓聰說到這,身子抖得跟篩糠似的,繼續道:“還有還有,他拿出一個奇奇怪怪的喇叭,說這喇叭能把小的說的話都記下來。小的哪見過這等稀罕玩意兒,當時就被嚇傻了。”
高遷在一旁忍不住插話道:“這田文進也太會整些邪門歪道了!”
太子張樂也氣憤地說道:“這種惡人,就該千刀萬剮!”
韓聰又哭道:“他還哄騙小的說,只要小的按照他說的做,就給小的一座大宅子,還有數不清的銀子。小的一時鬼迷心竅,就……就犯了糊塗,陛下,小的知錯了,求陛下饒命啊!”
韓聰不停地磕著頭,額頭都磕出了青紫的印子。
趙帝怒目圓睜,罵道:“你這沒骨氣的東西,為了宅子和銀子,連做人的底線都不要了!”
韓聰哭得更大聲了:“陛下,小的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御書房內瀰漫著緊張而震驚的氛圍,眾人都被韓聰的哭訴驚得目瞪口呆,同時對田文進的惡行更是憤怒不已。
御書房中,趙帝緊皺眉頭,在屋內來回踱步,心中思索著清河縣的種種事端。
太子張樂站在一旁,一臉堅定地說道:“父皇,兒臣請求與您一同前往清河縣。”
趙帝猛地停下腳步,瞪著太子呵斥道:“胡鬧!此去清河不知會遇到何種危險,你怎能跟著去添亂!”
太子張樂毫不退縮,上前一步說道:“父皇,兒臣已經長大,應當為父皇分憂。況且兒臣也想親自了解民間疾苦,增長見識。”
趙帝冷哼一聲:“你這毛頭小子,能分什麼憂?淨給朕添亂!”
這時,高遷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勸道:“陛下,太子殿下一片赤誠之心,或許讓太子殿下一同前往,也能讓他得到歷練。”
趙帝看向高遷,目光中帶著一絲猶豫:“你也這麼認為?”
高遷連忙點頭:“陛下,太子殿下聰慧過人,此次前往清河,說不定能從中學到不少治國之道。”
趙帝沉思片刻,再次看向太子張樂,說道:“你若要去,需得答應朕三個條件。”
太子張樂興奮地說道:“父皇請講,兒臣定當遵守。”
趙帝嚴肅地說道:“其一,一切行動聽朕指揮,不得擅自做主;其二,不可意氣用事,要謹言慎行;其三,遇到危險,必須先保護好自己。若你能做到這三點,朕便許你同去。”
太子張樂毫不猶豫地說道:“兒臣謹遵父皇教誨,定當做到!”
御書房內的爭論氛圍暫時緩和了下來,趙帝無奈地搖搖頭,心中暗自祈禱此次清河之行能夠順利。
御書房內,趙帝坐在書桌後,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神色凝重。
高遷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問道:“陛下,為何不召田文進入京,而是選擇親自前往清河縣呢?”
趙帝抬起頭,目光深邃,緩緩說道:“朕若召他入京,難以看清他在當地的真實為人。此次親往,方能暗中觀察,瞭解其品行究竟如何。”
高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又問道:“那關於韓聰所發的毒誓,陛下打算如何處置?”
趙帝微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