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燁說白芷蓉的生母給他爸白振輝提供了買熱搜的錢。
聽到這,盛謹言神情一滯,“白芷蓉的生母?”
白燁點頭,“嗯,本是小門小戶的出身,離開我爸後,據說她又嫁給有錢人。”
盛謹言低頭垂眸想了片刻,又問,“她姓什麼,叫什麼?”
白燁抿了抿嘴,半天哭喪著臉說,“我真不知道,白芷蓉那只有一張照片,那女人還沒有臉,臉那部分被摳掉了。”
盛謹言舌尖抵了一下口腔壁,他隨即起身,“她是你爸的前妻,你不知道?”
白燁氣悶,“我爸再婚後,我和我哥一直和我奶奶生活,年齡又小,他倆離婚後,我才回到白家,你覺得我能知道什麼?”
秦卓和盛謹言對視了一眼,兩人都覺得白燁沒有說謊。
而後,盛謹言聲音平靜的說,“白燁,我會給你一筆錢,單獨給你個人的,出資你的公司,我也會做。”
盛謹言輕笑,“可你知道你要做什麼嗎?”
白燁點頭,“我知道,我會守口如瓶,而且會代表白家替白芷蓉向您道歉,說您以德報怨,而且我不會讓白芷蓉精神異常的事露出來,但我會證明她本身患有嚴重的心理疾病,我還說您和她只是普通醫患關係,是她單相思。”
盛謹言聽到白燁一長段的表態,嘴角上揚,“這不挺聰明的嘛?不過,還有一件事你要辦到。”
白燁頓了頓,“什麼事?”
秦卓咬了下嘴唇,從西褲口袋裡拿出煙盒敲出一支菸遞給了盛謹言,“白總的聰明不太穩定,又變蠢了。”
盛謹言將煙叼在嘴裡,而後又抽出一支餵給了白燁,他從秦卓的手中接過打火機,給白燁點上了煙,又給自己點上。
他吸了口煙,輕輕吐煙氣,看白燁的眼神有點不善,“我要你揪出白芷蓉的生母,我要知道她是誰,在哪!”
白燁恍然大悟,叼著的煙的嘴抖了抖,想說話又怕煙掉了樣子十分的滑稽。
盛謹言給譚澤使了個眼色,他調侃,“譚澤性子粗野,不懂得待客,白總擔待。”
話音落,他將白燁提了起來,而後他結果譚澤遞上來的水果刀,親自給白燁鬆了綁在手上紮帶。
盛謹言隨手把刀扔回了果盤,嚇了白燁一跳。
盛謹言哂笑,他重重地拍了拍白燁的脊背,“白總,其實整件事你才是最大受益者,你和你哥的眼中釘白芷蓉死了,錢拿了,手下的產業盤活了,你應該感激我,對吧?”
白燁除了對盛謹言和秦卓說綁就綁他這一點不滿意,其他的事情,他真的沒有不滿意的道理。
他點頭,“只是下次您和秦律能不能對我客氣點?”
盛謹言挑著眉眼笑,聲音冰冷無波,“你還想有下次?”
白燁像吃了死蒼蠅一樣的難看。
秦卓卻笑出了聲,他掐著煙吐了一口煙氣,而後又說,“白總,我這邊已經提告了,正常的法律程式,你該怎麼走就怎麼走。”
白燁點頭,“好,只是我需要聘請律師應訴嗎?”
秦卓皺了皺眉,點頭稱是,“當然,你....你可以請瑄卓律所的律師顧瑄為你們白家辯護。”
盛謹言神情一頓,他輕聲來了句,“槽!”
雖然聲音不大,但是秦卓聽到了,他伸腳踹在了盛謹言的小腿上,“你有意見?”
“沒有,”盛謹言伸手拍了拍自己褲腿上的浮灰,“就是覺得你有一套,脫了一套又一套。”
他悄悄地豎起了大拇指,“套路真深。”
秦卓不客氣地說,“你和老肖兩個飽漢子,不管我飢腸轆轆的,我還不能自己爭點氣?”
盛謹言笑著說,“不愧是秦律,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