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帝景豪庭,盛謹言安頓好容琳,他準備下廚做飯的。
可容琳卻拉住了他,“阿言,我有話對你說。”
盛謹言心頭一緊,他挑了挑眉眼,“要說白芷蓉嗎?容容...我...”
容琳卻搖頭,“不是,說說我和容雪薇的事。”
盛謹言怔住了,那是容琳不願意提及的過往,容雪薇這個人她應該都不願意多想多說的。
上次她在醫院犯病,哭喊著說‘容雪薇才是她痛苦的根源’就可見一斑。
他拉過容琳的手,“我們到沙發上坐著慢慢說。”
容琳被盛謹言拉著坐到了沙發上。
盛謹言起身給她倒了水,“容容...你要是提到她心裡不舒服,完全可以不提。”
她笑笑,接過水喝了大半杯,“阿言,容雪薇的醫藥費是不是你一直在繳納?”
容琳目光澄明,“卻讓洛繁騙我說醫院有個試用新藥免除醫藥費的計劃?”
當初,盛謹言讓洛繁幫忙打著容琳是洛簡閨蜜的旗號,而今看來洛繁肯幫他可能不是因為洛簡,而是因為容琳。
盛謹言挑著桃花眼,頓了許久才點頭,“是,我不是為了救她,我是為了不讓她拖累你。”看書喇
容琳長舒了一口氣,“你是什麼時候知道她是我媽的?”
盛謹言下意識地摸了下西褲口袋,發現煙抽沒了。
他囁嚅片刻,“就是你趕回晉城,我去給你送包那次。”
容琳點頭,神情有些不自在,“所以,那天晚上我喝多了,你轉給我二十萬就是為了解我的燃眉之急?”
盛謹言有種被扒光看穿的感覺,他點點頭沒說話。
容琳低下頭,又問,“我上次在晉城被打住院,婦科的vip病房是你定的?”
盛謹言抬著眉眼,“都是我應該做的...容容,女人太聰明瞭不好...”
容琳沒什麼表情,又問,“秦卓教訓打容銘和我的那些混混,也是你指示的?”
他不自在地捏了捏耳垂,“呃...是,動手打你那人,我狠狠地修理了他一頓,然後讓秦卓把人送警局了。”
盛謹言抬眼看向容琳,她的性子不喜歡別人插手她的事,而今她把他未經她允許的事都做了一遍,可想而知她的感受。
盛謹言偷偷地汲氣,須臾才說,“我是不是很壞?一直在套路你...容容,我...”
容琳的眼眶被眼淚暈染得發紅,看得盛謹言一陣心慌。
他抽過茶几上的紙抽遞給容琳,“我錯了...容容...”
容琳接過盛謹言的抽紙擦了擦流下來的眼淚,“阿言,從小到大,沒有男人對我這麼好過...”
她垂眸,“我怕我承受不起你的好,因為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會因為什麼事而崩掉...發瘋也說不準...”
盛謹言伸手將容琳圈進了懷裡,“不會的,我不會讓你發瘋,從今以後,有我對你好。”
容琳勉強地笑了笑。
盛謹言知道她的想法,“有分寸的好,不過多的干涉你,偷偷的戀愛,偷偷的好。”
容琳抬眸看向這個矜貴的男人,他明明殺伐果斷的陰冷性子,卻在她面前變得柔軟又溫和。
她指尖劃過盛謹言的下顎線,撫過喉結,“阿言...謝謝你。”
“見外了,不是?”
盛謹言垂眸,再抬眼看向容琳的眼光變得幽深,“要是真想謝謝我,不如...”
他話音未落,就被容琳封住了嘴唇,吞沒了聲音。
盛謹言像是得到了鼓勵,反客為主將人壓在了身下,他的手從容琳小腿的腿腹一路撫摸向上,舌尖卻探得深入攥取容琳口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