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行的工作忙而緊張。
中午在茶水間的時候,容琳和幾個休息吃東西的同事說,“晚上我在夜魅酒吧請大家喝酒,都要去!”
其中一女同事有愧色,“容琳,其實我們和你接觸下來,發現你人挺好的,所以,你沒必要這麼破費。”
“是啊,夜魅很貴的,”另一女同事挑著眉,“其實,我...我之前就覺得盛謹言那種高手,一般女人都躲不過,要是我也得淪陷。”
容琳都不知道該說她們善解人意,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顯然,她們之前對她的敵意確實來自盛謹言。
她笑笑,“我就是請大家聚聚,沒別的意思,晚上一起來!”
容琳同事方莉聽此也不推辭,“好的,一定到。容琳,你知道麼?圈子裡都在傳盛謹言這半個月換了三個女朋友了。”
方莉擺出三個手指,又說,“有一個網紅叫阮阮的,她的私生飯前天還拍到盛謹言和阮阮相親了呢,據說傳媒大亨肖慎給做得媒,這阮阮八成是要嫁進盛家了。”
容琳心想方莉說的情況和盛謹言報備的情況還真一致。
她挑了挑眉眼,隨即點了下頭,“你說的這三個女朋友中,也包括我吧?”
汪琪正好過來,聽到了她們的談話,她上前解圍,“容經理,晚上的酒,有我的嘛?”
容琳點頭,“當然,我本打算到您辦公室邀請您的。
眾人見汪經理來了,就都散了,容琳也回了辦公室。
原來,在外人眼中,她只是盛謹言其中一個“短命”的幾天型的女伴而已,這裡延伸出來的另一種含義就是她容琳配不上盛謹言。
容琳聽她們這樣說她,她雖然不高興,但她的工作在這裡,與同事處理好關係還是很必要的。
這頓酒,不僅要喝還要喝好。
晚上,夜魅酒吧裡,酒過三巡後,方莉拉著容琳去跳舞,汪琪也下了場。
穿著包臀短裙,白色蕾絲襯衫短袖的容琳一進舞池,就把舞池裡的男人給吸引了過來。
容琳酒喝得有點多,跳了兩下就覺得有點暈,可是她同事都下來玩了,她也不好提前離場。
遠處對著舞池的卡座裡,盛謹言看著在high的容琳,他神色晦暗不明,一同陪他來的秦卓和肖慎都憋著笑。
秦卓拍了拍盛謹言的肩膀,“別衝動,年輕人的遊戲而已。”
盛謹言剔了一眼秦卓,“你什麼意思?”
肖慎覺得酒吧的氛圍有點吵鬧,他也不太習慣,卻說,“意思就是容琳比你小三歲,你倆有代溝,你這個老人家玩不明白酒吧這一套。”
盛謹言捏了捏眉心,“你玩得明白,你下去給我跳一個?”
肖慎將他前幾天扭過的腳放在了桌子上,“哥的腳不方便,不然,技驚四座。”
秦卓見肖慎作死的賣弄,他早晚得挨收拾。
結果,就見盛謹言交疊的大長腿一偏,他穿著黑色綁帶皮鞋的腳踩在了肖慎的小腿上,他笑容玩味,“我現在讓你尖叫四起?”看書喇
肖慎見此,趕緊圈住盛謹言踩上來的腿給放在了地上,他嘴上求饒,“別別,我這都是條廢腿了,盛總,何必和他一般見識?”
秦卓喝了一口威士忌,冷冷地笑著。
這時,秦卓看到他二叔的助手宋羽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兩個衣著暴露的姑娘。
宋羽眉開眼笑又低頭哈腰,“先生,盛總,肖總,這是我們家二爺讓我給二位送過來的,會唱會跳又會喝。”
秦卓神色清冷了幾分,“二叔在這?”
宋羽虛指一圈,“沒有,這是二爺最近新投資的酒吧,我過來看看,正好看到了先生和盛總,肖總在這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