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謹言突如其來的話語嚇了封子玉一跳。
他轉身看向盛謹言,正想怎麼答話,就聽秦卓冷嗤,“封子玉思春了,思了很久了,你難道沒發現?”
盛謹言挑眉,煞有介事地說,“發現得不太明顯,他喜歡的那姑娘,人影我都沒見過。”
封子玉小聲輕嗤,“說我思春,你又不叫秦春。”
封子玉沒穿西服外套,卻穿著深灰色的馬甲、白襯衫和深灰色的西褲,將一條淺灰色的真絲領帶扎得規整,戴著金絲圓框眼鏡,氣質溫潤如玉,帥氣儒雅。
任是讓盛謹言怎麼看,他都覺封子玉這貨不像是追不到喜歡女孩的主兒。
畢竟,封子玉不是肖慎,他又精明又會撩。
這讓盛謹言愈發的好奇怎樣的女人讓封子玉都束手無策?
盛謹言忽而挑眉,試探地問封子玉,“子玉,你喜歡的女人不會和容琳相近吧?”
秦卓也看向了封子玉,就見封子玉把一杯不熱的茶喝嗆了,整個人咳得像是要把肺咳出來了。
封子玉拿出手帕揩了一下嘴,“盛謹言,容琳是你的女人,沒人敢覬覦,你能著點調嗎?”
盛謹言舌尖抵了下口腔壁,聲音低沉,“真好,你我還是朋友,友誼萬歲。”
秦卓垂眸而笑,他突然間覺得盛謹言談戀愛後有些肖慎的傻氣在身上了,雖然,和他以往的形象不符,但是挺可愛的。
封子玉不知是不是喝水嗆的,他臉色發紅。
盛謹言卻從西裝內兜裡掏出一枚玉墜,“子玉,你幫我看看這玉墜?”
封子玉家在北城做商場連鎖的,早些年玉石,金銀鋪面也不少,後來統一包裝,設計品牌推向市場,在自家的連鎖商場中穩佔金銀飾品首飾銷售第一份額。
所以,封子玉耳濡目染,自然是賞玉鑑寶的行家。
封子玉拿過玉墜看了看,將玉墜的雕工和寓意都看了一遍,“玉質通透瑩潤,雕工巧思天然。阿言,你對容琳是真上心。”
他修長的手指捻過兔耳,“容琳屬兔的?”
盛謹言聽此皺了皺眉,他以為封子玉的母親是容硯青的親妹妹,若是容家的孩子都有屬相加姓名寓意的吊墜,那封子玉一定能認識。
可封子玉的表現是根本不認識這玉墜!
盛謹言從封子玉手中拿了過來放回了口袋,“是好東西吧?”
封子玉點頭,“是,可抵寧都二環邊上的大別墅一套。”看書喇
秦卓剛也掃了一眼那玉墜,笑著問盛謹言,“你要送容琳的?”看書溂
盛謹言點頭,“嗯,收了一塊好玉,雕成了這個樣子。”
封子玉給盛謹言倒了一杯茶,“用情至深。”
盛謹言接過茶盞卻沒說話,他想的卻是他和容琳受過的那些苦,決不能讓他們的孩子也受。
想到這,他捏了捏眉心。
這時,門被推開了,容琳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阿言...”
盛謹言見容琳竟然來了,他回頭看向秦卓,“你叫容琳過來的?”
“不是,我打你電話佔線,是我問秦律你在哪,我找過來的,”容琳走了過來坐在了盛謹言單座沙發的扶手上,“我工作上出了點事兒,汪琪算計我。”
盛謹言聽此直起了脊背,“怎麼回事?”
容琳見屋子裡也沒外人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盛謹言聽得皺著眉,他緊繃下頜顯然動了怒。
他沒想到汪琪登鼻上臉,他還沒算她和白燁的那筆賬,她倒先下手為強了。
封子玉和秦卓對視一眼,他輕聲詢問,“容小姐也這麼厲害嗎?”
秦卓淺笑,“他倆是不是很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