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盛謹言早早地回了家,回家前他還去超市買了很多容琳喜歡吃的食材,打算親手做頓好吃的給容琳。
他剛到家,就見肖慎像個門神一樣站在他的門口。
盛謹言挑眉,“你怎麼在這?”
他又問,“你怎麼知道我現在住這?”
肖慎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微笑,“那個,這個樓盤是我家老肖頭開發的,但是知道你和容琳住這,我確實花了點功夫。”
盛謹言記得他看過公司的資質,不是卓遠集團,他冷嗤,“難道肖伯伯怕你這傻兒子把家底敗光了,還搞出了個新公司?”
肖慎,“......”
他翻了白眼,“要不是我最近牙口不好,我信不信我現在就咬死你?”
盛謹言被肖慎逗笑了,他一邊開門一邊說,“牙怎麼不好了?吃顧玦的醋酸的吧?”
肖慎微微一頓,罵罵咧咧道,“老秦這嘴這麼松嗎?我現在給他按個鬆緊帶來得及嗎?”
盛謹言冷嗤,“為時已晚,你準備給他做個外科手術把嘴縫上都來不及了。”
肖慎上前一步幫盛謹言提東西,笑著說,“今晚上咱倆不帶他玩。”
說完,他邊進門邊撐開購物袋,他笑著說,“呀呵,都是我愛吃的,我今晚怎麼這麼有口福?”
盛謹言一把拿過購物袋,揶揄道,“多大臉啊你,我有說這是給你吃的?”
肖慎準備換拖鞋,笑著說,“我借容琳的光,我現在開車幫你把容琳接回來?”
盛謹言發現肖慎特別的不對勁兒,人殷勤就算了,連腦子都開光了一副鬼機靈的樣子,但凡他這樣,一準沒‘好事兒’。
肖慎卻沒理會盛謹言的審視的目光,他從鞋櫃裡拿出一雙拖鞋在腳上比了比,大為驚歎,“容琳太貼心了,還給我和秦卓準備了拖鞋。”
盛謹言抱著猿臂倚在玄關的櫃子處,“那是我拿來的,我穿的。”
肖慎繼續不以為意,“這麼多雙,你穿不過來,我幫你穿。”
盛謹言悶笑出聲,一腳踹在了肖慎的小腿上,“你跟我貧什麼?老肖,你到底來幹嘛來了?”
肖慎一副躲不過的樣子,他看向盛謹言,鄭重其事地說,“我來向容琳瞭解時蔓的各種情況,我打算正式追求時蔓了。”
盛謹言,“......”
他愣了一會兒,隨即笑著問,“老肖,你這開竅開得有點讓人猝不及防,你沒吃錯藥吧?”
肖慎聽此臉色難看了幾分,人也冷了幾分,“我想當一個飽漢子,以後和你一樣,只看秦卓的笑話,行不行?”
盛謹言修長的手指捏住了領帶的溫莎結,用力一抻,扯下了領帶,他笑著說,“這麼合理的理由我都無法反駁。”
他轉身又脫了西服外套,回頭對肖慎說,“快進來,哥們兒我晚上必須給你炒倆硬菜,好好慶祝一下你的一鳴驚人。”
“是吧?”肖慎換上拖鞋,人神清氣爽不少,“從此以後,咱倆二懟一,讓老秦從此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盛謹言見肖慎越說胖,人就越喘得厲害。
他笑得格外爽朗,“肖哥,我就喜歡你這種有抱負,有理想的樣子,特別帥。”
肖慎完全不理會盛謹言的挖苦,他開始四下參觀了,“阿言,你給容琳這房子搞得不錯嘛,我去看看何森選的床墊。”
說完,他直奔臥室去了。
盛謹言,“......”
他拿出電話,輕聲說,“我覺得我得把老秦叫來,順帶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別別,”肖慎聽此忙轉身過來,“你就不能讓我吃回獨食?趕緊做飯去。”
盛謹言無奈地搖了搖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