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謹言不是陰晴不定的人,但是他看周舟摔顧瑄那一下,再想到容琳的長胳膊長腿還有傲人的上圍還要被小師弟喬然看著,他就很不爽。
周舟尷尬地笑了笑,“他這兩天有事,沒來。”
容琳看著抽風的盛謹言有點無奈,她挽著盛謹言的胳膊,“周舟,我先走了,哪天再聯絡。”
說完,她扯了扯盛謹言的胳膊,往外走。
容琳無奈地說,“以後你還是別來了,你就是來添亂的。”
盛謹言咬了下嘴唇,反駁,“容容,沒有哪個男人願意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看,而且還可能有身體的接觸。”
“狹隘,”容琳把拳擊手套推給盛謹言,“那是海綿與皮革對身體的接觸,小心眼!”
盛謹言,“......”
他看了眼拳擊手套,挑了下眉眼,“呃...我的玻璃心!”
容琳被盛謹言逗笑了,他的心要是玻璃做的,那得多脆弱?他明明有顆堅硬又清醒的心,尤其是在對待一些卑鄙小人上。
容琳一直覺得盛謹言就是如此,後來,在容銘高考的那兩天得到了充分的驗證。
而後,盛謹言開車載容琳離開。
到了路口,盛謹言看到旁邊的甲殼蟲副駕駛坐著秦卓,原來,商業街南路堵車了。
盛謹言又瞥了一眼秦卓,他嘴角上揚,“真尷尬!”
容琳偏頭看過去,覺得秦卓特別像學校的教導主任,一絲不苟外加不苟言笑。
盛謹言覷了眼顧瑄的紅色甲殼蟲,想到了給容琳買車的事兒,他在想怎樣才能讓容琳心甘情願地接受他的饋贈?
正思量間,顧瑄發現了開著車窗的車是盛謹言的,他勾著嘴角正在看笑話,她猛地按了下喇叭。
她不客氣地問秦卓,“秦先生,你朋友開勞斯萊斯庫裡南,你卻非要坐我的甲殼蟲?”
秦卓轉頭瞪了一眼盛謹言,卻發現盛謹言視而不見,他依舊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樣子。
秦卓對顧瑄清冷一笑,“嗯,因為我沒坐過二十幾萬的車,想體驗一下。”
顧瑄瞪了一眼秦卓,頓了片刻才問,“你...你是不是知道我是誰?”
秦卓終於聽到這句他想聽的話。
他轉頭看向顧瑄,“嗯?你是誰?”
“別裝了,”顧瑄垂眸,抓緊了方向盤,“我追尾了你的車,江律師一定告訴你我叫顧瑄,你那天在金萬豪相親的物件也叫顧瑄,你會不聯想?”
秦卓解開了西服外套的扣子,往後仰靠調整了個舒服的角度,“哦,你今天不說,我還真不知道。”
他覷向了顧瑄,“那個顧瑄是你嗎?”
顧瑄,“......”
她冷嗤,“我都說了你別裝了,你們這樣的人物相親會不調查對方的資料?”
“這麼說還真是你?”
秦卓輕嗤,“你是我家人安排的。我平時很忙,沒時間看你們的資料,連名字我都記不住。”
你們?
顧瑄覺得自己真是多慮了,她原以為秦卓在往回找補被放鴿子的面子,其實她只是他眾多相親物件中的一個而已。
她不好意思地低聲說,“這麼說,我自己撞槍口上了?”
秦卓挑眉,輕嗤,“撞,槍,口?”
顧瑄沒太懂秦卓的意思,她轉頭問,“你說什麼?”
秦卓舔了下嘴唇,“沒什麼,前面停車放下我。顧小姐,你放我鴿子很不禮貌,你自以為是的樣子,我也不喜歡。”
“所以,我就覺得咱倆沒有相看的必要,”顧瑄對此倒是深以為然,“我不去相親才是對你最大的尊重。”
秦卓聽到顧瑄的強詞奪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