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盛謹言在睡夢中接到了白燁的電話,“不好了,白芷蓉跑了!”
盛謹言聽此,心底一沉。
他又問,“怎麼回事?”
白燁看著正在莊園內搜尋白芷蓉的很有幾分慌亂的傭人,他冷嗤,“你爸盛必行來了,拉著我們在客廳裡敘舊,小時候照顧白芷蓉的保姆就把人給放了。”
盛謹言聽到這,心裡有了盤算,“找吧,她既然能逃出去,說明沒有瘋透。這時候,她最具有危險性,她還是懂法的!”
一語驚醒夢中人,白燁這才意識到白芷蓉可能在裝瘋!
藥物的作用並沒有完全控制她,而是裝瘋來逃過這一劫。如果,白芷蓉提告,那他可能逃不脫。
掛了電話後,盛謹言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凌晨了。
黑暗中,陪護床上的肖慎問,“怎麼了?”
盛謹言輕聲說,“沒事,公司裡的事,睡吧!”
他拿著手機在想彭朗為什麼沒有給他訊息?
第二日,盛謹言下午收到了一條陌生的簡訊是彭朗發的,他也說了白芷蓉跑了的事情,他已經讓人去找了。另外,他告誡盛謹言要加強防範。
看過資訊後,盛謹言抬眼看了看正在玩手機的秦卓,“老秦,讓譚澤保護好容琳,還有我回去後,你把譚澤給我用一段時間。”
秦卓沒抬眼,他輕嗤,“要不我把人送你?”
盛謹言笑著說,“也不是不行,一拖二,你讓譚澤再挑兩個得力的跟著我。”
坐在盛謹言旁邊椅子上的秦卓將手機放進口袋,上手捏了捏盛謹言的肩膀,“你腦子又沒手術,怎麼先壞了?”
盛謹言看向了別處,“我問你要人是解燃眉之急,你想看我眉毛燒光了?”
秦卓發覺盛謹言並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他想到的是盛謹言現在不在公司,保不齊盛必行又作妖了。
“好,”秦卓笑著說,“讓譚澤去你那賺兩年錢。”
盛謹言挑著桃花眼笑容恣意,“兩年?那我就要你看看譚澤是怎麼樂不思蜀的!”
秦卓一聽便罵了兩句國粹。
兩人罵罵咧咧懟了一會兒,肖慎買了水果回來,“老秦,過來吃瓜...”
盛謹言看了看肖慎買的西瓜,冷笑出聲,“當顧玦和時蔓的吃瓜群眾,你還上癮了?”
肖慎,“......”
昨天,晚上容琳給盛謹言發了時蔓在朋友圈曬的和顧玦一起看電影的照片,她還故意提醒了一眾朋友看,肖慎排在了第一位。
肖慎也看到了這條朋友圈,而且他還收到了時蔓的資訊——肖總,你有沒有什麼私人想法想和我說,或者回來當面和我說?
肖慎明明氣得要死,卻嘴硬地回了一句——工作的事,我回去和你細說。
時蔓則回了一個把白眼翻上天的小人,然後就沒理他了。
現在盛謹言再提這事兒,肖慎除了色厲內荏的罵罵咧咧再沒說什麼。
而容琳下午又去接受了治療,她不良反應不小,但是很有效果。
她被催眠後,封子玉說她並沒有很痛苦地回憶過去,睡得很安靜。
到了週末,盛謹言出院回到了寧都。
三人一下飛機就“分道揚鑣”了,何森接走了盛謹言,陳威接走了肖慎。
而柯煬則來接秦卓,“秦律,譚澤您真給盛總啦?”
秦卓仰靠在後面閉目養神,“嗯,你要是羨慕他薪酬待遇好,我把你也給出去?”
柯煬,“......”
他哂笑,“別介!譚澤拿了高工資,但內心惶恐,他總覺得您比盛總好說話,而且他挺怵盛總的。”
秦卓拿起一旁收納格里的蘇打水